“呵呵……”这时,吕盛楠突然冷笑一声,说道:“李二狗,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我……我不是……你认错人了……”被吕盛楠叫出名字,混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说道。
“认错了?我看不会吧,我的记性,自认还不错,去年江南小区的那桩女干杀案,就是你干的!警方一直在找你,你以为风头过了就没事了?不怕告诉你,我的记性好的很,只要看过一眼,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桩案子是我负责的,你的照片我已经看了不下一百次,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遇到你。”吕盛楠用森冷的声音说道。
她是女人,生平最恨的就是强女干犯,如果是别的案子,或许她还不会记得这么清楚,可是这种特别敏感的案子,她是铁了心要破的。
“我……我……”
李二狗见吕盛楠说出了他的老底,登时就吓傻了,半张着嘴,一时间都说不出话。
“哼!”吕盛楠冷哼一声,接着大声说道:“你身为强女干犯,和这伙人一起聚众闹事,显然这帮人都是你的同党,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去!”
一声令下,随同前来的属下是一拥而上,将王五、李二狗等人全部按住,带上手铐,朝外面押走。
王五见势不妙,连忙大声喊道:“你们什么意思啊?我的狗被他们给弄死了,还被他们给打了,我才是受害人,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和那小子根本不认识,把我放开!你们这是滥用职权,我要告你们!你们知道我大哥是谁吗?他是李勇,是你们工安焗副焗长的儿子,你们要是敢乱来,你们就死定了!”
来的都是市刑井队,而李勇他爹正好是这帮人的顶头上司,自己又是为李勇做事,现在吃了这么大的亏,眼看着要被抓走,谁知道进去之后是什么样呢,无奈之下,他只能亮出李勇的字号来。
谁曾想,他不亮出李勇的名字来,或许还能好点,一亮出李勇的名字,吕盛楠更不可能放过他了。
吕盛楠是谁啊?她的老妈又是谁啊!她本人就很反感这些裙带关系,从没有受过母亲的丝毫帮助,事事以身作则,亲力亲为,从不徇私枉法,更别说外面还有那么多看热闹的,要是把人给放了,那工安焗以后还怎么混啊。
林义之前还不知道王五这帮人为什么要来闹事,而且目标还是他,要说自己目前最大的仇家,好像也就是杨利财了,他并没有想到会是李勇,按说自己和李勇根本就没有什么过节,他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一想到刚刚王五那断子绝孙的一脚,要是被踢中,自己搞不好真就当场废了。
一想到这,林义心中火气更大,他在心里暗暗骂道:“李勇,我上回好心救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来找我的麻烦,还让人对我下死手,这事没完!”
李勇的名号,在市里也是相当响亮,不过却是臭名,在场看热闹的,不少都听说过。如果王五不亮出李勇的名头,大家伙还不敢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王五一直说狗被林义弄死了,现在一听说王五的背后是李勇,不用猜也能想到,这是李勇派人来捣乱了。
“我管你是谁的朋友,给我带走!”吕盛楠可不吃王五那一套,直接大喊一声。
其他的井察也都知道,别说你们认识谁,众目睽睽之下,你就是省掌的亲戚,也得先带回去再说,大家伙押着王五等人先后朝警车走去。
当然,吕盛楠也得让林义他们一起跟着,毕竟他们是当事人,也得录口供。
林义先给苏小暖打了个电话,苏小暖还在顶楼开会呢,乍听之下,顿时吃了一惊,得知林义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林义口头上安慰了几句,随即跟着吕盛楠,坐上警车前往市工安焗。
林义等人全都坐上警车,前往工安焗,不过那些看热闹的群众却没有散,就在人家的店门口议论起来。
“我靠,原来这事是李勇捣的鬼,这家伙可真够歹毒的,不过他派来的那些人可真够倒霉的,竟然反被人给打了!”
“确实,当时的场面可真够精彩,快赶上李小龙了!”
………
很快,李勇在这条街的名声变得更臭,相反,ktv的名头却是更加响亮了。
再说这边,林义等人进了工安焗之后,马上就被分开录笔录,林义他们自然是实话实说。
至于王五这伙人,当然不能承认彼此间认识,更不能承认是来闹事的。可是他们不说也没用,吕盛楠先让人对砸了手机的那小子进行严审,并亲自对身上有命案的李二狗进行暴风骤雨般的精神轰炸。
由于不能自圆其说,这两个家伙先后招认,说出是跟这王五混的,受到王五的指使,到ktv闹事,至于说李勇是否和此案有关,他们都说不知道,只把矛头指向王五。
手下都招了,王五自然也没法抵赖,只能承认了。但是,他没敢把李勇给说出来,把责任全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说是眼热ktv生意好,故意到这闹事,为了讹一笔钱,见到林义要报警,这才动手打人。
另外,王五被抓的时候,亮出李勇的字号,这事回到工安焗之后,没过一个小时,就传遍了整个工安焗。李钢哪敢顶风徇私,只能派人给王五送了个消息,让王五把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当然,少不得要花钱。
没过几天,案子就送交到广都市中级人民砝院,定了个寻衅滋事,敲诈勒索罪,量刑倒是不重,也就犯了女干杀案的李二狗判的年头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