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改)
苏婉婉很想大哭一场。
姜含现在好像看不得姑娘家哭了,但是她不敢。
最初的委屈过后她不敢再随便透支姜含对她的耐心。
她只能默然不语。
傅钧恪吃饭很快。
说来也有些好笑,常年在极北驻扎,若是吃的稍微慢点,饭菜便会凉得透心,傅钧恪自从吃了一次之后便养成了习惯。
每次吃饭都跟秋风扫落叶似的。
姜含在一旁看着看着便忍不住笑出了声,对上傅钧恪投来的目光,怔了怔,忍住笑:“你吃,你吃。”
傅钧恪“嗯”了声,没说话继续扒拉着碗中的饭菜。
从没人会置喙他的言行作为,更不用提当面笑话他的,姜含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但傅钧恪却觉得姜含笑的他没来由地舒心,最起码证明他在姜含这里,还没有被完全驱逐出他的领地。
待放下碗筷时,时辰却也已经不算早了,姜含命人收拾了碗筷后,先是差人将苏婠婠送回了客房。
原本苏婠婠是不太想回去的,但是看着姜含与傅钧恪两人明显是有些私话要说的样子,哼了一声扭头便走了。
姜含作为主人,自然是要送傅钧恪出府的。
相府里必经之路沿途挂的都有灯笼,虽然夜色黑沉,但也不影响视物。
“你若是不喜她,我差人把她弄走。”
傅钧恪还是开了口,姜含虽然对苏婠婠纵容,但喜与不喜傅钧恪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脚下的鹅卵石小路踩在脚底很是舒服,姜含伸手拨开一侧拦路的梅枝,漫不经心道:
“那倒不用,我与苏婠婠倒是有些缘分,一切随缘吧。”
不知想到了什么,姜含声音沉了些,垂眸道:“而且......我还想从她身上知道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