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去找她理论,那么至少也应该让温翰宇知道!
“晚晚,你觉得委屈么?”
歆晚的思绪还有些飘忽,温翰宇忽然又开口,他动作优雅地掸了掸烟灰,歆晚视线一瞥,正好看到他紧抿的滣角,有一种人,就是上帝的宠儿,不管什么样的姿态和动作,都能够吸引住无数人的眼球。
温翰宇就是这样的人。
已是凌晨,不过夜色浓重,白色的烟雾缭绕升起在他的面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烟味儿,歆晚就这样仰着脖子,看着他,片刻之后才回,“委屈?我为什么要委屈?”
温翰宇忽然伸手,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地捋过她的黑发,语调始终都是平静的,“你心里不是很明白么?你父亲的事情,摆明了就是有人设计的,到了现在,你也应该知道,目的就是你。如果是和黎若缨有关的话,那么也的确是有我的因素。如果你觉得心里不舒服,你可以说出来,或者你希望我如何帮你讨回这个公道。”
“我没有觉得委屈。”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委屈不委屈的?其实人就是这样,如果别人挖个陷阱让你跳,你跳进去了,那人固然歹毒,可是你自己呢?没有问题呢?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如果有足够的防备之心,那么也不犯不着由着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更何况,这次的事情,她虽是被设计了,但是也没有出大问题,而且也让她看清楚了不少的事情。
歆晚本就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和她的身世经历都有关系,她看待问题的角度和别人也不太一样。
“我本来就不喜欢黎若缨这个人,其实我一开始就是很犹豫的,后来还找人调查过,于其说她一步步设计我,倒不如说我当时因为我爸的事情,也乱了方寸。”
她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却是发现吸入肺腑的,竟都是属于他的气息,歆晚心头微微一乱,大概也是夜色太浓,她总觉得,这一刻,温翰宇的眼神,焯惹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给融了一样,忍不住还是避开了他的眸光,快速说了一句,“告诉你这些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至于这条项链,物归原主也不应该是我的。”
她一口说完,转身就走进了正门口。
温翰宇只是举着烟,慢慢地吸完了最后一口,然后才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项链盒子,他眸光一瞬间由深变浅,浅了又深。
5分钟之后,男人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然后打开车门,上车,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引擎发动的声音。
歆晚站在楼上的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拉开了窗帘,看着那黑色的车子在夜色之中渐行渐远,一直等到车尾灯消失不见,她才放下了手中的窗帘。
背对着窗口,轻轻的依着,她伸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心中反反复复的想着,那条项链。
其实她还给温翰宇,其一就是为了告诉他,黎若缨的事情,她并不是一个藏得住事的人,但是还有第二点
只是,温翰宇,他是否理解她的另一层意思?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