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翰宇眸光一凛,怒极反笑,“告.我婚内强.报?呵,童歆晚,你是真的太过天真,还是真的特别纯洁,或者,你不过就是喜欢用这样的手段,浴擒故纵,来沟引男人,是么?”
沟引?
歆晚也学着他的样子,冷笑一声,女人糅软的小手,却是充满力道,抵在男人艰硬的匈口,她手掌贴着的位置,却正好是他的心脏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用力的关系,有那么一瞬间,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跳,那样清晰,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频率,下意识的,就和他一样。
歆晚心头一晃,脸上的冷然,却是更甚了几分,像是浴盖弥彰一样,她张嘴就大声说:“我是真是假,那都比你干净!”
温翰宇扬眉,眉头染上几分轻跳,“是么?所以我这个有名无实的丈夫从未碰过你,你还是干干净净,嗯?”
“你这是在旁敲侧击地告诉我,其实那个秦樊刚,就是个无能的男人?他巴巴地跟在你的身后,连碰你一下都不敢?”
歆晚气得眼眶都红了,她紧紧地抿着滣,手腕挣扎不开,眼前都是那张放大的俊容,男人的眉宇间,却都是透着邪气的阴鸷笑意,带着几分凉薄的鄙夷,她怒极,几乎是卯足劲,陡然屈起自己的膝盖,在男人始料未及的瞬间,往他的小腿上重重袭去。
温翰宇蹙眉,闷亨声还来不及发出,就感觉到整个身体也随之剧烈一晃,他分神的一瞬间,歆晚已经伸手,用力推开了他。
男人的身体踉跄了一下,一站稳,耳边嗡一声,伴随着啪一声脆响,左边脸颊一阵麻木的疼痛。
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眼底瞬间凝聚了席卷一切风暴的怒意,盯着眼前同样是一脸怒气冲冲的女人。
所有的动作,她是一气呵成的,所以他让她钻了个空子,却是挨了一个耳光!
他温翰宇,30年的人生之中,从未有过人敢动他一下,他现在却是被一个女人扇耳光,而是这个女人,还是他娶了6年的“隐形妻子”!
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泼辣,她竟然敢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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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写着,你可以随便动手打我的字样?你竟然敢打我?”
歆晚脖子一仰,丝毫不惧怕他的怒气,女人娇小的身躯,这会儿却是透着一股让人不容忽视的傲然气场,她挺直脊背,大声地说:“我为什么不能打你?你对我动手动脚,说话又不干不净,你侮辱我,我为什么不能打你?”
“我侮辱你?”
“温翰宇,你别以为自己有钱有势,就等于有了一切,你在别人面前怎么样我不管,但是我童歆晚,不是你随便揉nie的软柿子,你别想对我肆意妄为!”
温翰宇蹙着剑眉,看着面前的女人,那一脸几乎是可以称为“视死如归”的表情,那双澄澈的眸子,在浓重的夜色下,竟给人一种别样的亮光,让人一眼望过去,有一种移不开视线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