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芸气愤的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身上背负着16条人命，居然还能过着这么心安理得的生活！”
“如果不能为我们带来任何帮助，就请你们离开吧。”小丑再次下达了逐客令。
很明显，他并不喜欢张昊和陈沐芸继续留在这里。
倒是对晓雪的态度没那么阴冷，大概也和晓雪的身份有关。
“我们明明是为了帮你们，你这是什么态度？”
陈沐芸早就看小丑不爽。
最开始是小丑领他们进来看表演，现在知道真相又想尽办法要把他们撵走。
“难道你就不想早点解脱？”
提到解脱，小丑下意识的瞄了眼娃娃脸的女演员。
“你们真有这本事，我们也不会在这里游荡15年。”
是啊，小丑说的话真是一点也不假。
这15年来他们每天都在经历同样的表演，但台下却根本没有观众。
但凡有风水协会的成员能发现他们，都不至于变成这样。
“是项天圣干的？”张昊若有所思的问道。
毕竟也就只有项天圣有能力，不让任何风水师插足这件事。
小丑没有理会，而是面朝女演员柔声道：“小媛，我们不用理会他们。我以后还会为你带来更多观众。”
小媛却不忍周围跟着她一起表演的演员们失望。
于是朝陈沐芸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真的能帮忙？我其实没关系的，真正需要帮助的是他们。”
她指了指身旁都还年轻的演员们，内心更多的是愧疚。
他们其实都是跟随她，来到了这里进行表演。
却没想到，最终会以悲剧收尾。
“你不该问我，应该问他。”
陈沐芸连忙摆了摆手，又指向了身旁的张昊。
她又不是风水师，也没有任何道行加身。
说到底，就是个风水系的普通学生。
张昊却不同，连作为苏杭风协会长的爷爷都对其赞赏有加。
这证明张昊今后的前途，一片光明。
说不定未来还能继承风协会长一职。
“我再打个电话吧。”张昊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