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来做什么?明天你还要去公司呢?刚好我这几天“负责”和星蕴公司的事情,不需要去公司。”钟意着急的说道。
厉觉名无所谓的牵着她的手,挑了挑眉,“身为女婿,照顾生病的岳父是我的义务和权利,你不能剥夺。”
钟意气鼓鼓的瞪大眼睛望着厉觉名,“你不要任性,这几天厉氏集团有很多的事情,你必须养足精神。厉觉名……”
她的话没有说完,厉觉名伸出修长的手指挡住了她的嘴唇,“反正,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她颓然的坐在沙发上,这男人什么时候成了拖油瓶?
钟母看看泰然的厉觉名,又看了看无可奈何的钟意,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眼睛里闪过一抹亮色和钟爱民对视了一眼。
“你们两个不要争了,一起回去休息。这贵宾病房里有特护,不需要你们两个人照顾。”钟爱民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而且,你们那么吵,留下来我也不能好好的休息。”
闻言,钟意不好意思的闭了嘴巴,幽怨的瞪了厉觉名一眼。
“那好,我会让陆勇再安排两个特护,爸妈,我们先回去了。”厉觉名豁然站起身,对钟爱民夫妇说了一句,然后牵着钟意的手走出了病房。
豪华的病房里,只剩下了躺在病床上的钟爱民,和站在一旁的钟母。
钟母盯着病房的门口看了半晌,才收回目光,“我看厉觉名对钟意挺不错的,而且,他们两个人相处很像……我们年轻的时候。”她顿了顿,疑惑的说道:“你说,这两个人是不是真的相爱了?”
他们心里都明白,钟意和厉觉名是因为什么才结婚,对钟意一直心存愧疚。
钟爱民讳莫如深的一笑,“感情的事情谁能说的好呢?不说了,睡觉。”
“睡觉?你现在还睡得着?”钟母知道他得病不严重,说话随意了很多,推了安然的躺在床上的钟爱民一下,“不把这件事情搞清楚,我睡不着。”
钟爱民无奈的睁开眼睛,“自己的女儿你还不了解吗?钟意这明显是动了感情了,只是她自己还有些迟疑;不过,觉名对钟意是真的不错,一个出身如此高贵的大少爷,能够为了钟意做那么多的事情,十分不容易了。”
“那我要不要和钟意好好地谈一谈?”厉母迟疑着说道,听了丈夫的话,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钟爱民翻翻眼睛,“感情的事情必须要自己慢慢的体会。”
“好吧。”钟母向来没有什么主见。
沉默了片刻,钟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盯着钟爱民,担忧的说道:“那厉远该怎么办?以前你不是就和我说过,厉远和钟意之间有感情,两个人很有可能会走到一起吗?”
“造化弄人。”钟爱民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拉过被子闭上了眼睛。
霸气的世爵汽车行驶在夜幕之中。
钟意没有说话,安静的坐在汽车里,偏过头看向外面,看着繁华的建筑一个个的倒退,消失在视线里。
坐在厉觉名的身边,她情不自禁的又想到了那些照片,脑补着厉觉名双眼满含忧伤的盯着那些照片的场景,越是想,她心里就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