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不用再说什么亏不亏的话,记住了吗?”厉觉名语气里面还有三分凌厉,眼里却满是笑意。
他也不知道那种从心底传来的欢喜,到底是为什么。
这么仓促的把钟意给绑到身边来,本来也不是他的本意,可既然这么做了,就干脆坏到底。
厉觉名甚至开始思考,结婚后的第一个晚上,该做些什么。
应该先弄一个烛光晚餐,让钟意好好放松放松吗?
钟意被他牵着往外走,想说什么,看到他一脸沉思的严肃表情,默默的吐了下舌头,没有说话。
二人都没能注意到,在民政局外蹲伏着的一个记者,抱着一个静音单反,乐滋滋的拍下了这一幕。
“厉先生……”钟意刚开口。
“你现在还叫我厉先生?嗯?”厉觉名的好心情瞬间被打断,拉着钟意的手腕不满意的用了用力。
称呼这件事情,会拉近距离,也会拉远距离。
都一家人了,钟意还这么叫他,该说她蠢,还是说她笨。
“那叫什么?”
“觉名。”
就是这么理所当然。
“好别扭啊,我叫不出来。”钟意嫌弃的说道,这么亲密的叫法,太肉麻了。
“你是听不懂话,还是傻?”厉觉名终于皱了眉头,好像钟意再闹脾气,就会狠狠的教训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