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
忽地,严浚远一把扯过她,低过头毫无预示地就堵住了她的唇。
陌漓楞了几秒,伸手想推开他,无奈双手被他紧紧困住了。
他一个转身,一把就将她按在了门前的大树树干上。
他的口勿很深重,chun,又温热又shi润。辗压在她的唇上,令她呼吸不过来。
他贪、婪地吸着,来回绵绵地辗转在她的两、齿、间。
夜雾的气息和男性味道混合在一起,化为另一种不知名的感觉……这种感觉何等的熟悉,熟悉得就像她的呼吸一样。
爱昧从紧贴的两片chun,缓缓溢出……
熟悉又异样的感觉让她快要失去了触觉。
逐渐地,他的口勿变的缠棉起来,细细地亲着她的嘴瓣,慢慢地勾勒着优美的弧度,在她唇线间来回抚动。
细腻的磨擦,让她的思想慢慢地地麻木起来,已经忘记了身在酒店外面。
幸亏这里是酒店的后门,没有多少人进出,四处静悄悄的。
嘲热荡漾在四周,与呼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融化在昏暗的树影下……
而他双臂的重重环绕,令她呼吸不畅,每一次想深吸一口气,却又被他的动作堵住空气的流入。
她被口勿的几乎要窒、息,只得胡乱地喘着气。
而他呼出的气息却越来越灼re,烫得她四周发滚……
不知多久,陌漓即将承受不住时,这个长吻终于结束了。
他低着头触碰着她的额头上,手掌温和地抚着她细白的脸,低声细语,“阿漓,答应我,回我身边来。”
他的声音柔如午夜繁星的幽光,软得直搅人的心坎。
她缓缓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想了片刻,缓缓地说出一句话,“对不起,谢谢你还珍惜我。可我暂时不能回到你身边去。”
他捂着她双臂,“那要什么时候?”
陌漓心底痛意蔓延,什么时候?其实她也不知道。
那个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就被不见了。
她甚至连孩子现在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怎么找?严浚远怎么找?
关键是她当初出国了,才引发了这一切,所以她愧疚,她自责。
她没有办法面对严浚远。
所以,她没有答案,寂静说到,“也许是不知道,也许是永远……”
刹那间,严浚远的明润的眼睛顿时破碎得像无数残碎裂的琉璃,一瞬间光彩全无。
他抱着她的手也坠落了下去,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无力。
如炬的目光如火束一样紧紧地落在陌漓的脸上,凌厉得几乎让她不敢睁开眼睛。
严浚远的牙根咬得有些响,可看得出他处于极度忿怒当中,可却一直拼命地克制着。
陌漓依旧无言,因为该说的已经说了。
气氛如凝结的冰一样,又寒冽又僵硬,一直无声地流动着。
她觉得自己几乎被他的目光凌迟而死。
严浚远终于缓缓开口了,声音有点歇斯底里,“陌漓,我是有多疯了!才会这样肝肠寸断地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