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墨五多余话不说，低头看了眼地上讪讪闭嘴的人，眼不见的从他身上跨过。
“别，给我求求情啊。”
“我都自身难保，你自求多福吧。”
于阳脸上就像把小孩鼻涕抹上了，难受又不能动，将军他们也出去了，只好赖在这里。
“你给殿下喝的什么，他怎么就变成兽人了。”
“不如你去问问你的小鱼。”
墨五冷笑着，当他是百科全书，一个个闲着给他找事。
“问就问。”
于阳梗着脖子出去，到了半道上又回来了。
“怎么，眼睛长脑袋上，不认得路了。”
“他说不定去玩了，我等过些日子吧。”
墨五呵呵一声，观上门，把两人拦在门外。
“爷，您可回来了。”
两人左等右等，直到傍晚时分，将军才与戈零回来。
“我先下去了。”
戈零的主将不在，他暂时听从池正林的吩咐。
戈零走后，于阳殷勤上前。
“说。”
将军看他一脸有事，就好笑道。
“您和墨五说说呗。”
于阳将事情说完，池正林转头看他：“你知他有用意，还费心在这求情。”
“那不是不能见人么。”
“爷，我有事与您说，你不能见人，可以见鱼去吧，裴家主，你一刻钟前就能动了。”
墨五将两人扫地出门，将人迎了进去。
“什么事。”
墨五将一罐白色的粉末给他看。
将军取出一些闻闻，有股刺鼻的辛辣味道。
“这是海兽的内丹，吃了它可延十年寿命，代价是会慢慢兽化。”
“那只鱼拿来的，殿下知道吗。”
墨五摇摇头，将军拍拍他的肩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是大夫，尽你的职责。”
就是病人自己也不能抵挡一位大夫救治他的心思。
“属下定全力施为。”
将军笑着看来下他，又匆匆而去。
“回来了，跟他们谈得如何。”
上官亭靠着仙鹤缎子的软垫，细细的问着。
“盐铁两条线，牵着各路官员，他们有恃无恐。”
“你可不像会说丧气话的人。”
将军眸子加深，平静道：“盐铁吗，国家给出去的就能拿回来，大不了换种运行方式，之前的都作废。”
“釜底抽薪，你这招自损八百，盐铁牵扯的纵深，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么大的空缺如何补上。”
“您都早作安排了，世家到了，不就是平民的日子。”
“不妥，不能一家独大。”
“以实际功业赏罚，您不觉得这种法子更能长治久安。”
“御下，在制衡。”
“得，横竖是你们家的江山，您说是就是。”
将军听如澜说过自己的时代，可惜要想实现，还是有些遥远呢。
“全民恩宠一样，贵族怎会尽力，民众能力不同，有人先行富强，总会形成强弱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