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会,你还要护着他。”
“大监的话说的不清不楚的,本官不明。”
大监冷笑一声,拈了片富贵竹的叶子,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一下。
“呃,唔。”
方才质问大臣身后的人立时倒地,嘴边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你竟然当场行凶,不要王法了嘛。”
那人双目睁大,声音发怒,带着嘶吼。
“窦公公,烦恼去把他的嘴巴掰开,衣服扒了,哦,别忘了抖一下。”
“你要做什么冲着我来,对死人不敬,好个阉人。”
其他官员眼中闪着震惊,有和事佬上前劝说的,被他暴红的眼睛盯退了。
“大人让让,咱家看看不就清楚了。”
窦公公说一不二,使用巧劲在挡着的人身上穴位处一点,他就吃痛退开了。
“太子,我虽不曾教你,却也提点过你几句,就当是为了当日的情分,能不能请你不要动手。”
太子直接背过了身去,态度可想而知。
“好,好。”
眼睛暴红的人似一只被人激怒,却拿激怒他的人毫无办法的雄狮。
没了人阻挡,窦公公顺利的用丝帕掰开那人手掌,掌心向上处中间位置的青色血管十分突兀,没有心理负担的将其挑断,里边突然涌出来无数的红色物体,似阴霾一般朝人群飞了过来。
台上的大监等的就是这一刻,掌心处的竹叶飞了过去,直接将其扎在某位臣子的案几上。
被扎上的红色物体还在不停的蠕动,好似要挣脱一般。
“宫大人,您可有什么话可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人也死去,死无对证,我无法证明你们是错的,你们也无法证明他的所为是自愿的。”
“不见棺材不掉泪。”
大监一口茶水喷在晕过去的罗大人脸上,他抹了一把脸,被人扶起。
“刚才是假死,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说谎就是找死。”
不是所有人都非不怕死之辈,罗大人的仕途刚刚出现光明,他不能失去。
“柱子旁边躺着的人,你可认识,与你有何关系。”
罗大人朝那人倒下的地方望了一眼,那人的眼睛是睁开的,他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户部的侍郎。”
“哦,别的呢。”
“我的级别低,根本不知道他们做什么,不过此人肩头的樱花标志,我是见过的,他的这种三朵成三角形的是中等首领。”
“那你呢。”
“我身上可没有,连个入门的都算不上。”
“窦公公。”
大监哪有这么好打发,见他眼神躲闪就知道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