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城本是好心问候,看珍珍咳嗽的厉害,关切一句。
银面口中酥肉使劲的咀嚼着,冲着人龇牙咧嘴的,儿子还没与他说,萧倾城自是不知这是什么人,只是冥冥中有股熟悉之感,也没怪罪于他。
“小萧,带我徒儿下去换身衣服。”
银面吩咐着,萧公子顺从的就去了,看的他爹一脸愣怔。
“姑娘的相公可是方才去换衣服的公子。”
苍苍正担心着珍珍,冷冷的道了句:“与你何干。”
“是本王唐突了,今日偶见姑娘,着实有缘,不若对饮一杯。”
太子自顾自端着酒杯,眉目如画的笑着。
苍苍却不看他,自己端起另一边的酒壶,仰头就喝。
“哈哈,姑娘真性情。”
太子的面子被扫,萧倾城很有眼色的打着圆场,却被人瞪了一眼。
暗自疑惑时,对面还传来一声冷呵声。
“苍兄与殿下有怨。”
换好衣服的珍珍出来,萧二就在她旁边问。
“算是吧。”
珍珍的心头还被苍苍的那句北国人是相公震撼着,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得知此事的萧公子心底直呼自己办了错事,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输了,你喝。”
两人回来时,桌上瘫倒一大片狼藉。汤汤水水洒了一地。
银面与萧倾城蹲在旁边,看着两个喝高的人拼酒拼菜汤。
“下一个问题,她最喜欢谁。”
苍苍晃晃悠悠的问着。
太子打了个酒隔,脸上红红的,眼睛圆睁着:“还用问吗,肯定不是我。”
“算你有自知之明,这杯我们干了。”
“该我了,他们为什么选你。”
“身份吧。”
“就因为我是太子。”
“恩恩。”
“当个太子,要勤政爱民,不能动感情,凡事以社稷为重,可他们有问过我想要吗。”
萧公子看着两人对饮的局面,有些无语,随后去找仆人将人送回房中。
珍珍站在一旁没走,蹲在两个中年男子旁边,听他俩有啥好说的。
“城城,美人明明是我的,怎么就跟你走了呢。”
这脆皮师父,一下就喝大了吧。
珍珍默默摇摇头,看来以后锻炼酒量计划要给师父加上日程。
“还不是你喜欢跟人干架,韵儿在家等不到你,他爹要将她赶出府,韵儿还怀着身孕,只能过来求我。”
“你说什么。”
喝大的银面脑子有些宕机。
“我家大儿是你亲儿子。”
玩这么大,珍珍用手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因惊异而发出尖叫。
“你少骗我了。”
银面又将自己龟缩到壳里,他将美人嫁给别人的事都记到了萧倾城头上。
“韵儿都去了十几年了,我骗你有意思吗。”
萧倾城笑容有些无力,自己虽护着她,她心念的到底是身旁这个。
“韵儿,她身体,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