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多少也理解他,可是理解是一回事,行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傻呀,你先改了口,进了门,后面怎样还不是商量着来。”
你以为主子心底不别扭,爷心里不叫屈。
“一哥说的对。”
苍苍毕竟年纪小,再聪明也没见识过这些手段,他觉得是好方法,可不代表他就要这样做。
“怎么来的啊。”
用晚饭后,一行人坐在茶桂树下聊天,如澜抱着安安问他。
“我先乘着船从运河一路到了渤海,再从那里转到陆上过来的。”
如澜夫妻一挑眉,就知道这小子是为了游览风光,勘察地形,依着珍珍回来的岁月看,他在家没带几天,几乎是压缩着行程看了一路。
“嗯,沿途风景不错吧,蜀地,江南,北疆可都出美人呢。”
“秀丽风光都看不够,哪顾得上呢。”
苍苍抓抓头发,淡淡的笑着,坐在如澜旁边的珍珍已然按捺不住激动地心情,偷偷地笑出了声。还好大家都自动的屏蔽了她的声音。
“再过三年,你就双十年华了,可曾想过实现自己的报复。”
“姐,你知道,我从小的心愿就只有一个。”
可以让族人自由的生长的那个落日长沙的故乡。
“可你有没有想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也许不是族人,而是环境的问题。”
“环境?”
“是,平原地区为何一直兴盛富饶,民众丰衣足食,这些在草原是行不通的,那些族人们,每日带着成百上千的家畜奔跑放牧,不辛苦吗,可是他们得到的回报呢,牛羊吃光了肥美的水草,没有了阻挡砂石的树木,人们如何在日渐兴起沙尘暴的地方生存。”
“我想过,即使这样,我也要回去,既然天不给我们好的环境,那我们就自己创造。”
如澜看着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认同的笑笑。
苍苍来本就是为了珍珍,两人没待几日就携手走了。
走时于阳偷偷塞给珍珍一个盒子,让她上了车再打开。
“嘘,别让你娘知道。”
如澜命人在北疆实行的滴灌技术,培育的新鲜蔬果方法,抵抗风沙的良策,都被于阳写在了册子中。
以为小声就听不见么,这里的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的,就连安安都笑嘻嘻地守着秘密。
“这次,真的再见了。”
珍珍再一次离别时,没有掩饰,眼里含着泪花,一直挥着手,如澜这边也是静静地挥着,直到车辆远去,看不见影子,他们的目光还远远注视着。
“于阳受死。”
“别介,那怎么说也是你家女婿啊,我这算是偷了你的东西帮了自家人啊。”
于阳低声求饶着。
“你抬头看看,姐姐我是谁。”
“妈妈咪呀,妖兽了,大白,你老婆大白天欺负老弱病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