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巴蜀易守难攻,为何会战事吃紧。”
从前学习课本时,就说蜀道多歧路。路又窄又不好走。
“不是巴蜀,是东南临海一带,连带着江城,湖城,苏城,浙城都在一处。”
这几处都是民生富饶之地,百姓安居,商贾林立,贸易盛行。
“海寇?”
江南地区的大商户皆有涉猎漕运,倘若与异国交涉,被偷渡或是暗中交易。
如澜心思百转千回,听少卿的意思此事已经十分严重了,为何之前没有人上报,朝廷不管海运这块么。
“起初是一伙江洋大盗流窜作案,偷了几家的商船,地方官收了贿赂,组织了人手追捕,不想派过去的全都折了,后来愈演愈烈,他们不满于小打小闹,与几个海岛小国联合,将海军击的溃不成军。”
海军虽说在将军的通下名义下,实则不归他管。
“海军是谁统领啊。”
“年家年三,他早年是兵部侍郎,我平定西南时,与他打过照面,是个忠勇之辈。”
也就是说,海军溃败要么是一种战术,要么里头有人搞鬼。
“海军之事多久了,其他地方可有异动。”
衣服上挂着的玉佩在两人谈话间闪动着轻微的光泽,如澜的头脑里又出现了黑色的影子,让她问问异动。
“北边暂且安宁,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怕了,西边有安宁王的大军也还安分,东边鱼龙混杂,没有确切消息传回。”
“海军的事,还有其他疑点么。”
将军拢了拢自己的衣袍,将如澜罩在其中。
“每次打仗,这边的动向好似都被提前知晓了,兵部的折子上说,他们有会飞的鸟人助阵。”
玉佩的光亮更盛,如澜将其收了回去。
“朝上是什么情况。”
“还是那样,就是文臣与武将吵,文臣吵是无人出征,武将吵是不想出征。”
这还稀罕了,当兵的还有不喜欢打仗的。
“挺奇怪的。”
如澜嘟囔着嘴,一般不都是犯我河山者,虽远必诛么。
“理是这个理,先皇在时,连年征战,臣民都给打怕了,一大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玄丰为何能这么富饶,是因为休养生息了,民众需要时间的。”
好比人是需要吃饭的,光劳动不干活,迟早类似,只吃饭不运动也会迟早憋死。
“那举国上下挑不出一个。”
东南沿海是贸易的运输点,占领了就能拟定后续的侵略计划,这不就是给敌人撕开了一道口子么。
“有,只是还在观望中。”
将军关心战事,可是也得等到某人求他才能名正言顺的出战,否则之前交的虎符辞呈不就是无用功么。
“现在海上用的兵器是什么。”
如澜想着要给夫君一个底牌,稳稳地能够拿出手,还能成功歼敌的东西。
“夫人要做什么,嗯。”
“你想不到么。”
在他腰上的软肉处捏了下,将军失笑。
“有上次的就够了。”
夫人刚好,他可不想人这么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