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两人还在院里叽叽喳喳,坐在桃花树下的两人品尝着如澜新酿的桃花果酒,咬了一口杏花饼的墨五舔了下唇,似乎不是很合口味。
“以往都是甜腻的,这次改为咸得了,吃不惯么。”
瞧着他咬了一大口后就放下,就知道这群人跟着将军,都嗜甜。
“主子,我若是做了错事,你会怎么惩罚。”
没头脑的来了这么一句,墨五的肩头落下了一粉色花瓣,紧张的搓了搓手,多饮了两杯桃花酒。
“那要看你做了什么事,没有具体例子,我也不好说,看我心情吧。”
如澜没有看他,远远地眺望着山间,郁葱的清香气息似乎扑面而来。
“就是可能不小心救了一个敌方阵营的人。”
“救人哪分什么对错,可日后,若是因你救得那个人伤了我们这边的人,你就得赔我一个人。”
“怎么赔。”
“没死你救活,死了你替他活着。”
“主子对我是不是太宽容了。”
“难道我对你们很严厉么。”
如澜端起酒杯,笑的像个酒醉的狐狸,餍足又狡黠。
“属下失言了。”
心中的紧张消散下来,墨五笑的如同七八岁的孩童,爽朗中带着特有的青涩。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穿着月牙色锦袍的人提着一包点心从外面归来,老远处就望见了嬉闹的人群。
“你问他,我有些醉。”
在他们来之前,如澜已经抿了一口又一口,这会有靠垫来了,自然舒服的靠在他怀里,摸着衣服上流苏,眼睛翕张着,要睡不睡,小巧的长睫毛垂下又翻开。
“怎么就喝成这样了。”
将人搂在怀中,吩咐还在争吵的青云取一方薄毯过来。
“爷,我去牢里探望孙太医了。”
墨五去邢部大牢是为了自己的忘年交,恰好碰上有人求救,才施以援手。
“他情况如何。”
拿着青云取来的月色毯子给怀中人盖上,捂着她的耳朵道。
“心存死志,如何能好。”
“他的两位弟子呢。”
“大弟子不知所踪,小弟子在孙太医开的医馆。”
“邢部没有再调查。”
“哎,孙太医已经签字画押,就差休沐后上报给皇上了。”
“此事是谁主审。”
“左不过几位侍郎,属下去时还发现一事,对于几位参赛者,邢部狱卒好似在屈打成招。”
“我明白了。”
叽叽喳喳的两人才把东西放置妥当,各自送到地方上去了。
“夫人,将军他殉国了。”
“你说什么。”
墨一脸上满是血雾的对着抱着婴儿的如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