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招来暗陆,“联络蓝一,务必详查当年之事。”
翌日,信鸽飞来,是何柏传来的消息:翼城有变,疑羌笛渗透,有玄、百、地三国插手的影子。
过了几日,暗一的信传来粮:草已至,疑北疆各城遭渗透。
而相隔不远的赵家镇中,接到收来的消息,裴念回:以静制动。平缓的神色中多了几分兴味,困兽之斗,端看这群人如何解了。
崔岩灰头土脸得问:“赶紧帮忙,站门口傻乐什么,看你一脸淫笑。”
裴念开始摆谱,摇着虚空的扇子:“佛曰:不可说。”
这人总是有能耐把人的怒火挑起来,忍着揍他的欲.望,继续投身在黑白的图纸上,研究着。
是夜,将军府的书房中,池将军站东侧、傅少卿位于西侧、康玉立在南边,嘴角都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伸出手掌,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次就让这群人知道什么是反杀。”浅黄的灯光下,三位的长袍上泛着流光,脸上是渗人的微笑,若有人在,一定要说这几个面白唇红的一脸邪笑,看着都像恶魔。
昭文十一年十月初十,是当朝太后的寿宴,皇上下旨,值此圣日,大赦天下,当月赋税减少三成,犯罪情切较轻、知道悔改的,免其罪责,秋后处斩的重邢犯,免其死罪,改为流放。
皇宫朝华大殿,大摆筵席,身着绸缎的侍女护卫站立在侧,等待着前来敷衍的王公贵族。
如澜不喜这种地方,奈何日前,太后跟前的掌事公公特来传旨,刘公公看似年迈,却伸手娇键,微红的嘴唇咧成弧形,看着如澜,上前一步说:“咱家奉太后懿旨,特来为夫人送宫装。”
偏着头,甩了下拂尘,身后的人送上三套工艺繁复,华丽异常的服装。
“夫人,太后从郡主那听了你,指明你一定要去赴宴。”刘公公的公鸭嗓听的人心头一跳。
如澜谢恩后,青云送上提前备好的荷包,“小小心意,辛苦公公跑一趟了。”
惦着荷包的分量,那张脸笑的褶皱更多了,“那咱家就告辞了。”
“公公慢走。”将人送走,看着那满身的金丝黄金,拿起来就沉甸甸的,更不用说穿在身上,作为一个现代人,习惯了简便,如澜心中哀嚎,我真的不想去啊。
跳上.床装死,池将军回来时,还没有起来,头发已经乱成一团,被坐在床边的大手理顺,揉着那头乌发,柔顺的手感让人舍不得放手。
将头发都拢在耳后,心疼道:“娘子若不想去,称病即可,不用为难。”
休息够了,招呼青云替自己换上华服,嫌弃道:“简直是里三层外三层,里衣,衬里,束腰,襦裙,短袍子,外袍,披肩,还有头顶这么大的钗环,摇摇头,叮叮当当的。”
哭着脸还是穿好了,池将军侧卧在床,眼睛都要看直了,从背后伸出手就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