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澜不在意外面的评价,自己人知道她是什么品行就好了,娘亲不用太过苛责自己。
老将军来了,看着儿子眼底的浮青,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臭小子,我陪我媳妇,你回去陪你媳妇。
吩咐人烧水沐浴,洗干净的池正林擦干头发后,才上.床抱住媳妇,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如澜也搂住了将军,池正林神色凶狠的对着她的红唇咬了一下,要不是时候不对,定要把人拆了入腹。
一墙之隔的侯府,谢悠正坐在房中,对着新买来的水晶包,打算庆祝一番,这下,全京城都知道那女人是个妒妇了,看有哪户人家跟她往来。
喜滋滋的吃着美味的包子,丹凤眼微微向上飞扬,涂着蔻丹的手指微动,将吃剩的包子赏给了丫鬟。
侯府大厅上,传过话的池管家欲走,被谢侯爷拉住,“剑哥,是悠悠不懂事,可否”
“子不教,父之过,话已带到,谢侯爷好自为之”池管家面无表情的离开,似乎在这府里多一分钟都是煎熬。
将身子舒展开,闭上眼盖住阴郁的神色,若不是他当年自投去军营,这侯爷之位怕是轮不上自己,每次那个人的存在,就好似提示自己,抢了别人的位置。
是,他承认,从小他就嫉妒,那人高大的身躯,正直的性格,连那张木头脸都使人嫉妒。
小时候,自己跟他一比,就是跳梁小丑,柔弱的身躯,抑郁的神色,男女莫辩的脸庞,唯独隐藏的,是狠辣的手腕,估计那人也不曾见过,成年后真正的自己。
看到自家老爷神色莫测,管家静默着,等到他手指弯曲,放在椅背,才适时向前,“侯爷,可要传小姐”
接到父亲传唤,谢悠悠打着呵欠,说自己随后就到,谢侯爷在书房等了三个时辰,睡饱的女儿才珊珊来到,俏皮的说着“爹爹,找女儿何事”
“你姑姑想你了,正好暑气上来了,你去你表哥家玩两天”
“爹,女儿不去,那里穷酸的很,吃不好睡不好,还有好多小虫子”
“你可想好了,不去你姑姑家,就去佛堂思过三个月”
“爹爹,女儿坐了何事,要如此惩罚啊”
谢侯爷将写好的书信交给管家,一掌打晕啰里啰嗦的女儿,晚间,一辆马车从侯府前经过,车上是被绑着手脚的谢悠与她的丫鬟。
将军府的管家第一时间收到消息,下人觉得,从管家的脸上看到了讥讽。
将军府的新房内,睡着的如澜觉得脸上有些湿漉漉的,有个湿软的东西在舔自己,醒来后,嫌弃的把毛绒绒的头从自己身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