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月姨,都已经备好了”将军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柔。
方巾男子坐在白衣老人下手,桌上给老人夹了一块茄子,放入碗里,桌子底下用脚撞了下老人的脚尖,靠近压低声音“老爹,放松点,你家乖孙一会看出来了”
老人这才抬起脸,浅色衣服的女子看着胡茬上的渣渣,笑着对众人说“阿爹就是这样,吃没吃相”,言语间用丝帕替他擦去,又转头跟外甥交流“婚房可装饰好,小姨这有些新得的首饰,是手底下人搜罗来的,可以挑些给新媳妇”
儿子与其他姐妹的情谊,文怡很是羡慕,抿了抿嘴,被老头用筷子敲了下额头,“有什么好羡慕的,那是你亲儿子,以后在你跟前的日子多着呢”
文怡讪讪的笑了,当年边疆不安宁,夫君带兵北上,朝中更是波云诡谲,自己呆在偌大的京城,不能成为夫君的脱落,只得把儿子托付给爹爹,幸好幸好。
眼中的泪光闪了闪,文怡塞了满嘴的饭,终是咽了回去,想起什么,催着儿子,“你与如澜等什么呢,还不成婚,娘都着急了”
“娘,等她在这京中站的更稳点,我想让她无后顾之忧”放下筷子,说给在坐的长辈。
脸上有伤疤的男子放声大笑两声,“哈哈,好小子,来,陪小舅舅喝几杯”
……
珍小屋开店十日,来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奇怪的是,平民百姓都是少数,来的更多的是世家小姐或老太太,来的时候总要多打量如澜一阵,好似与什么人在做比较。
这天,小六子送着一对客人出了门,还没走进店里,就听到了谈论的声音“长相倒是小家碧玉,就是配将军太小家子气”,另一个不同意,反驳道“我倒是觉得那位姐姐很厉害,想法新奇,手艺好”……
门口站了一会,如澜送客人出来,朝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问“瞧什么呢,这么出神”
收回视线,弹去身上的尘土“掌柜的,我偷懒晒会太阳,不要扣我工钱”
两人还么就扣不扣工钱展开讨论,墨一带回一个消息,苏茹茹没了,看着身体的伤痕,像是被狱卒殴打致死,仔细探查后,发现其是中毒而死,刑部以受不住刑罚,自杀而死草草结了案。
而是何人主使现下没有端倪,有可能是那个杀手组织的人也可能是朝中的人,这一次如澜的出现打草惊蛇了,想到将军那边可能另有安排,就吩咐墨一他们保护好珍珍等人即可。
驸马府里,一间布满少女气息的房间,随云郡主一身粉色纱裙,坐在圆形的高脚蹬上,拿着针线在绣鸳鸯,实则耳朵竖起,听着门外的动静。
一个时辰过去,针线走了几步,门外传来的声响,来人推开门,朝门外看了一圈,看到无人,这才放心的关上房门。
着急的站起来的随云,一脸问号,到了一杯茶水,拿给来人。小柔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头往榻上一瞥,让她坐下,拿着屏风挡住俩人的身影,自己端着凳子坐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