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不成还真的想要和唯一的侄子决裂吗?不好好培养他还能怎么样?牧云祁,你已经任性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应该懂事了吧?不是所有事都一定会如你所愿,早在你出车祸的时候就该学会低头了!”
心里所有的话都吐露出来,赵晴柔眼中满是怨恨,看着牧云祁的沉默,只觉得说到了他的难堪,心里忽觉畅快几分,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现在终于完全讲出来,舒服多了。
她是爽了,爽完才后悔,想到牧云祁这个疯子的脾气,一时间,气氛忽然有些凝固,所有人都不敢作妖了。
还是楚信成先反应过来,有点气急败坏的斥责赵晴柔:“你在说什么胡话?牧云祁想要做什么?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吗?中远以后怎么样那是他的造化,你总是盯着别人的家产干什么,难道我还能饿着你们母子不成?”
“就你那点家产还是先省省吧,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会不知道吗?”赵晴柔冷笑一声。
楚中远家的确小有资产,可是与牧家比起来,那就是九牛一毛了。
楚中远也沉默着没说话,很显然这是默认了这个道理,恐怕和赵晴柔想的一样,总觉得以后牧家基业都会落在他的手中,也正是因此做起事情来才越发没有顾忌。
一旁的沈以荷,眼色晦暗难明,其实她当然也是能够看出来这一点的,牧云祁
即便现在能够站起来,但是没有生育能力就无法拥有后代,楚中远当然是唯一的继承人,所以她的选择依旧不会变,也只能忍痛对心中的白月光死心了。
沈以荷目光沉痛的看了牧云祁一眼,仿佛在做最后的告别。
对他们这一番折腾,牧云祁好像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只是让管家将他们都请了出去,便和卫苒之到了花房。
气氛显得有点沉默,卫苒之心中暗叹一声,只要生活在人的世界里,就一定会和其他人产生交集,也就一定会产生矛盾以及更加复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