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驶入大院的时候,飞起一群白鸽,刘坤问道:“我觉得曾在这里的修道士怕不是一个白衣屠夫吧!”
撒加·奥特曼干笑了一声,可是没有说什么。刘坤不是傻子,撒加·奥特曼不敢掉以轻心,先不说他能不能逃跑,就是单纯的心理学博弈,撒加·奥特曼都不敢说自己更胜一筹。
刘坤看到没人搭理自己,不由得有些好笑,这倒是奇怪了,抓回自己来,却不敢问自己话,难不成还怕自己套路他们不成?
不过他同样也不会主动出击,通常涉及到博弈论的,多半就败在了沉不住气。虽然他自知自己不是这么一种人。
马克·安德鲁·米切尔乘坐飞机赶来,看到廖旗平就变得很不淡定了。
“liao,howishe?(廖,他怎么样?)”
“wehaven'theardfromliukunyet.wecanonlyfindoutthathewaspickedupattheairport.(我们还没有刘坤的消息,只能查到他在机场就已经被人接走了)。”
马克·安德鲁·米切尔的眉头微皱,有一些不明白撒加·奥特曼的用意,难不成他会以为以他的能力足以抵挡“gc”?
廖旗平看着马克·安德鲁·米切尔说:“mark,ineedyoutodousafavor.you'reactuallyoneofthefewhypnoticexperts,andonlyyoucandoitperfectly.(马克,我需要你帮我们一个忙。你是实际上屈指可数的心理催眠专家,这个事情只有你才能做得完美。)”
刘坤被押解进去的时候,撒加·奥特曼突然匆匆地进了大楼。这让刘坤有些疑惑。不过身上被五花大绑,刘坤还是有点哭笑不得,撒加·奥特曼太细心了。
刘坤被绑在了中心位置的座椅上,如他所料,撒加·奥特曼对待自己不会那么轻松。不过刘坤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他认为撒加·奥特曼不可能会对自己用刑。他还有“把柄”在自己手上。
突然……,他眼前一黑。
“不要去……”郭城仍然念念叨叨地说着这句话,让人们摸不清头脑。
马克·安德鲁·米切尔走上前,去照他的眼球,看他的生理变化。很快,他就得出结论:“ithinkit'sokay.(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廖旗平有些无奈,说道:“it'sbeenalmostaweek.whyisn'theawake?(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他怎么还不醒?)”
马克·安德鲁·米切尔白了他一眼,问道:“ifpsychologicalautismissoeasy,what'stheuseofusprofessionals?(心理自闭要是这么容易好,要我们这些专业人员有什么用?)”
郭小勇走进来,带马克·安德鲁·米切尔出去,廖旗平看到林雪如获重释,拍拍她的肩膀也出去了。
刘坤醒来,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以后了,他很是无奈,为了让自己昏迷,用了那么强的电压。现在的自己被绑在床上,眼上很带着眼罩。通过鼻感,他觉得这应该是一个阳光可以直射进来的房间。
让他从这里挣脱,那是不可能的,谁知道他现在正在什么地方,要怎么破坏这周边的东西。更何况,他的口袋都已经被掏空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盆水倒在了他身上。刘坤很配合得动了动,表示自己醒了,接着,就感觉到自己被释放出来,而手上和脚上都被套上了重重的链子。
肌肉的酸胀仍然很剧烈,不过他同样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手痒,想打人。摸到门,刘坤突然一拳砸上去,空心的金属防盗门顿时凹陷进去一大块儿,看得来带他走的人心惊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