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雪的妈妈还是有些不乐意,说道:“我可说句不中听的话语,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的婚姻自己做主这个道理,但是,咱们做老人的见见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们这穷山沟里,要是你爸妈觉得来不了,我们也是可以登门拜访的嘛,大家不见个面,倒显得这婚事有些不明不白的,小马啊,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是是是,我爸爸妈妈现在可是恨透了我吧!光是我,他们就不乐意待见,我想我还是先努力吧,但是我保证,你们亲家之间肯定是要见面的,这个就请两位老人放心好了!”马小跳说道。
马小跳越是这么说,陈晓雪的妈妈越是不断的询问马小跳家里的一些情况,而马小跳呢,也是对家里的情况总是回避,只是含混其次的应付一些,这让陈晓雪的妈妈更加产生怀疑。
两个年轻人商量好了,第二天就准备到镇上去买一些床上用品,这就要准备公开在一起了,于是各自怀揣美梦,睡觉去了。
陈校长两夫妇也睡下了。但是,陈晓雪她妈总是一下一下的把开始打呼噜的老陈给弄醒,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老头子,我可对马小跳这个年轻人拿不准啊,这家庭背景吧,他总是回避,似乎那不是他亲生的爹妈一样,我听得出来,算是很有钱的人家对吧?可是,谁又说的清楚呢?这年头啊,骗子可不少!可别让这家伙给骗了咱女儿,咱女儿可经不起第二次折腾啊!”
“唉,我说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睡了睡了,马小跳怎么可能是骗子呢?他家肯定是大户人家,而且是相当有地位的那种,马小跳啥身份?就是现在人们流行的那种叫做富二代的人。从小过惯了娇生惯养的生活,长大了学会了一身的臭脾气,惹得父母对其失望,于是就有了下乡磨练这一说啊!我看了,咱女儿跟着他,绝对是可以享福的人,要不然,你以为我研究那风水,是瞎忙活么?”陈校长不耐烦的说道:“好了,睡了睡了!”
“可是我还是担心咱女儿,她太单纯,要不然也不会受到前一次的打击,我就怕马小跳要是今后辜负了她,你说咱女儿还有盼头吗?”陈晓雪的妈妈依旧不误忧虑的说道。
“这是烦啊,要学会安于现状晓得不?正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可都是上天注定了的,该来的幸福,门板也挡不住,该来的灾祸,躲到哪儿也逃不掉,是吧?要学会平静的生活,这一切,可都是上天注定了的。但专门看马小跳这年轻人,绝对就是一个干大事的人,你看他那长相,和常人就是不一样啊。还有,这风水,咱这三岔河,就是外来人发迹的好地方,他能够不用父母的荫庇,自己成家立业,那多好啊,是不是?”陈校长说着这一番话,转了个身子,就开始呼噜呼噜的打起了鼾。
陈晓雪的妈妈叹息一声,勉强合上了眼。
次日起床,无事,虽然当日是全镇禁毒日文艺节目的彩排时间,但杨琳说了,像马小跳的这个舞蹈,根本就不用去彩排,到时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下午,马小跳和陈晓雪步行去镇上买东西回来,顺道就在镇上给刘亚青买了摩托车,也给老人们带回来好多衣物,看了他出手阔绰,陈晓雪的妈妈才心里有了底,总算相信马小跳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儿子!
其实马小跳也没买什么好东西,他带着陈晓雪在镇上游荡了一圈儿,看中的东西都很便宜,不像是城里那样,一件像样的名牌就是上千元。可这镇上,挑来选去,几乎把最贵的东西都问了个遍,总算给两位老人备办了两套像样的衣服,至于他们的床上用品,由于那挨着学校里的那一个房间并不大,就连一间大床也放不下,所以,他们也只是挑质量最好的买了几套,衣服自然是要买的。就在镇上买完了这些,马小跳就又给刘亚青买了一辆款式跟原来差不多的女士摩托车,算了算,才花了一万多点儿。
马小跳的意思是,既然是在一起了,那就到县城买一个大一点儿的戒指吧!
陈晓雪不同意,陈晓雪觉得,咱农村人,成天在土里摸来摸去,带那个劳什子有啥用啊?虽然她其实也想,但最后他还是说,以后结婚的时候再买吧,毕竟现在花的钱,都还是其父母给他的钱。陈晓雪说了:“你要是以后挣了钱,你买什么都可以,因为那是你自己挣来自己花的,而现在呢,不行!”
马小跳随身携带的银行卡,钱的数目不是很多,但正常使用的情况下,还是够花好一阵子的。
两人见两位老人看到了给他们的两套衣服,乐得不行,心里自然就开心。两人这就默默的去收拾自己的房间,小小的空间里,经过两双手的收拾,渐渐的变得喜庆起来,但是,马小跳的心情却愈加沉重起来,这就是自己的家了,感叹啊。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陈晓雪依旧满怀热情的要跟自己在一起,说什么这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爱情,这样的女子才是传说中能够和自己同甘共苦的所谓糟糠之妻,这才是值得一辈子珍惜的人啊,幸福感动之余,马小跳却暗自决定,这么好的女子,一定不要和她那样,同时自己也要保住纯阳之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暂时,就当是试爱勉强在一起好了,总之,那种事儿是绝对 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