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家简单安排了满月酒,没有大肆操办,打算等周岁再宴请宾客。
梅老夫人在大厅抱着孩子,乐得嘴都合不拢,一上午别墅内充满欢声笑语。
“你瞧瞧这小模样,跟靳司小时候一模一样,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老太太怀抱婴儿,越看越欢喜,恨不得能捏捏他的小脸。
可又怕捏疼了他,真是验证了那句话,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哪里像,我儿子可没他长得那样骚-气。”胥翊穿着厚厚的家居服,头上带着毛线帽,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老夫人一愣,身边的古岳和葛芮忍不住抿嘴笑。
陆東噗呲一声笑出来,幸灾乐祸地说:“少帅,有人嫌弃你!”
狱靳司不理会他的调侃,薄唇上扬着,似笑非笑。
梅老夫人回神,也跟着点头,附和道,“说得对,确实骚-气,我们小橙子可不要随他,长得低调一些,免得惹太多风流债……是不是?小宝贝……”
她逗弄着孩子,小婴儿此时刚巧醒了,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老人,似乎很认真地在听她说话。
眼睛炯炯有神。
尽管还是个小娃娃,眉眼间倒与胥翊有几分想象,相信长大后一定也是英气逼人。
“呲。”狱靳司失笑,只要胥翊开心,他任由她调侃,丝毫不介意。
由于孩子早产,每天医院都会有几位医生来值班。
说笑了一会儿,医生提醒孩子要休息了,便让保姆抱去喂奶。
老太太不放心,拐杖都不用,抱着孩子亲自去喂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