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经过你知道吗?到底那些人参与了这件事?”胥翊表情凝重,眸底似乎浸透了寒霜,“还有我父亲,他是怎么死的?”
“具体我真的不太清楚,至于胥军长……”他沉默了,难以启口,怕她听了难受。
“说!”她低吼,怒气让双眸赤红。
“胥军长他……他被下了毒,尸体运出来的时候脸色发黑……”
闻言,胥翊浑身颤动,她攥紧了拳头,隐忍着满腔的心痛与愤怒。
“他的尸体,最后怎么处理的?”她嘶哑着嗓子,眼圈通红。
她只知道,总统府不允许胥家收尸,在没有尸体的情况下,胥管家用父亲平常经常穿的军装作为“遗体”,就一件衣服放在了棺木中,然后下了葬。
而她,甚至连葬礼都参加不了,远在异国他乡。
想到这里,她自责、内疚、悲伤,更多的是恨。
文礼贤,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她一遍遍在心里发誓,若不把痛苦全部还给他,她便不是胥翊!
“尸体埋了,但具体埋在哪里,不得而知。”凌念森满怀歉疚,都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