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眸光透着寒芒与讽刺,“奶奶,或许您可以接受一个陌生女人生的重孙,但我接受不了陌生女人生的儿子,至于遗嘱,您随意。”
丢下这段话,他开门出去,背影冷硬决绝,不带一丝温度。
“狱靳司?狱靳司!?”梅老夫人大吼了两声,门外站着的管家和两名女佣一脸惊恐,将头埋得更低。
“嗯……”老太太气急攻心,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跌坐在沙发里。
管家和女佣们赶忙冲上去,倒水的倒水,摸背的摸背,拿药的拿药,三人分工伺候着……
狱氏在国外的专属律师AIC到时,梅老夫人已经缓过来,正一脸阴翳地靠在沙发上。
她挥退了下人,和律师两个人在房间商议了许久。
一个小时后,管家带着律师去了病房。
梅老夫人这份遗嘱有些特殊,因为建立在狱靳司已经接手集团的基础上,所以必须要他签字确认。
狱靳司穿着消毒服在病床前,律师等了半小时他才出来,狱靳司看都不看一眼,大笔一挥,直接签下名字。
“少爷,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律师走后,管家又想劝他,“你喜欢胥三少,跟生孩子又不冲突,你……”
话未落,被狱靳司戾目冷冷一扫,他立刻噤声不敢多言。
狱靳司脱下消毒服扔给他,沉着脸离开病房……
从这天之后,狱家祖孙二人闹起了情绪,碰面也不说话。
连续三日,整个医疗院内气氛古怪安静,所有人见了这祖孙俩人都想绕道而行,生怕被他们的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