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拉开齐尧的内裤,放出精神饱满的小齐尧,俯身含进嘴里,两手握着柱根擼动。她本来想新婚之夜玩点新鲜的,把齐尧口硬,谁知道这人根本不醉,勃起积极得很。既然如此,把齐尧口射也一样。
齐尧手撑着床,看着林白在他腿间吞着自己的玩意儿,被吮吸的快感让龟头总有喷射的慾望,太他妈舒服了。
齐尧低声呻吟,按住林白的肩,说:“宝贝,你再继续下去,我就要射在你嘴里了。”
林白舔了舔龟头,把阴茎贴在自己脸上,摩挲着说:“那就射给我。”
说完,林白又把龟头含进口中,做了几个深喉,舌尖在马眼处打转,贝齿轻轻磨蹭柱身,手下擼动柱体的速度越来越快。
齐尧扶着林白后脑,手指插进林白头发中,闷哼着射出精液。
林白抬起头,看着齐尧,将齐尧的东西都咽了下去,舔了舔唇边的精液,说:“哥哥是甜的。”
齐尧脑子一轰,抱起林白交换了一个吻,“宝贝最甜。”
坚挺的阴茎操进爱液汹涌的小穴。新婚之夜,才刚刚开始。
林白有一段时间没看见齐尧戴金丝眼镜了。这天在柜子里找到一副金丝眼镜,戴上一看,原来是平光镜。
“你之前为什么戴眼镜?”
“好看,”齐尧说,“戴金丝眼镜显得很禁慾。”
“噢!”林白戴上眼镜,歪头看着齐尧,“你看我这样禁慾吗?”
齐尧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坐在沙发上朝林白招了招手。
林白走过去,一下被齐尧抱在怀里。
“宝贝,你这样,让人想犯罪。”
齐尧亲了下林白,捏着林白的胸说:“不过,我是持证操你。”
林白拍开齐尧的手,“哼,持证有什么用,我要是不愿意,你还是犯罪。”
齐尧把林白抱得更紧些,低头蹭了蹭林白的脸,说:“宝贝不愿意吗?”
林白在齐尧脸上嘬了一口,说:“现在还是愿意的,以后就不一定了,说不定过几年就腻了。”
“我对宝贝永远不会腻。”
虽然在听到齐尧讲这些话时会心神一荡,但林白一开始根本没把齐尧说的话放在心上。爱人之间的情话与诺言脆弱如过河的木板桥,指不定哪天就断了,要是句句都当真,少不得遍体鳞伤。
但齐尧当真了。他的木板桥经年累月,坚不可摧。
林白在岁月悠悠长河中,一次又一次走过齐尧的木板桥。终于她知道,只要长河不息,时间不止,齐尧就永远都在。
他们,一直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