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道个歉，“我喝多的时候容易做错事。”
“先吃饭吧。”温允替她拉开座位，她为难地睨着他，在桌子旁矗立不动，“你......是第一次吗？”
“嗯。”
温允淡淡应了一声，然后坐下吃饭，林迦楠尴尬地站在一旁，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是双方心甘情愿的约炮，她大可以潇洒一走了之，可如今她把对方的初夜夺走了，温允这个小孩子还满脸隐忍的委屈模样，她昨晚喝那么多干什么。
“我先去冷静一下。”刚离开，温允就抓住她的手腕，眼底似乎含着笑意。
“姐姐。”
他的声音柔了好几个度，随后开口道：“没关系，我不在乎的。”
林迦楠的心被忽然揪起：“真的没事吗？”
“没事。”温允侧目，笑眯眯的，“不过我想要个补偿。”
“什么补偿。”
“带我买几件衣服。”温允眼神干净美好，林迦楠倒是滋生出许多愧疚感，“好，我带你去。”
带着温允去商场的路上，他们有默契似的都没有讲话，林迦楠的手紧握方向盘，时不时悄悄瞥温允一眼，对方望着窗外的风景，看着十分平静。
车停入国贸商场的地下室，林迦楠咬咬牙，开口道：“想买什么尽管挑就好。”
她平日里出手一向大方，这次更不例外。
算了，就当花钱买了他的初夜。
她拿好包走入电梯，温允跟在她身旁，他们无论是谁，单独拎出来颜值都是吊打路人的级别，不出所料，路过的人见到他们，几乎都是一个眼神：惊讶中带着一抹崇拜与爱慕。
温允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穿成了超模的样子，林迦楠随着他进入门口第一家店铺，随手拿了一件黑白的拼接外套在他身上比划：“这件你试试？”
“嗯。”温允乖巧地接过衣服，林迦楠拦住他，“这件你喜欢吗？”
“姐姐喜欢就好。”温允朝她眨眨眼，眼神温暖而遥远，“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