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三杯红酒下了肚,有些飘飘然,朝桌上甩了几张自己女人的私房照。
“瞧!我女人!怎么样,这腿多细!这腰是不是一把就能握过来!看看这脸,纯天然的!哈哈哈哈哈!”
“啧啧啧!这可真是不错!”
一旁的李总却唉声叹气:“唉,说到女人,可烦死我了。我家老头子,非要让我和那个林家二女儿结婚,大家知道她的吧,凶得不行,母夜叉一个!我真是服了老头!”
墙角没一直没吱声的柳总忽然发了话:“说到订婚,我听说一桩事——”
“什么呀!快说!”
柳总抖抖烟灰故弄玄虚的说:“坊间传言。陈家那个外孙,扎脂粉堆那个,时来运转了!要和陆城的晏家订婚。”
“真的假的?晏家老头子不是听说要没了吗?那可是块大肥肉!”
“对啊,他那点本事还不如哥几个,那晏家能看上他?”
“是真的!关键在于那可不仅是块肥肉!”
“快说快说!再卖关子灌你酒!”
“我说我说!”柳总摆摆手平息众怒,接着说:“我和晏家之前有点交情。之前参加老头子寿宴的时候,见过那家的小孙女。那晏家小姑娘人长得特别水灵,跟在爷爷旁边又娇又软。真绝了!绝对是最乖巧的!”
“有照片么?”
柳总一拍大腿:“嗐,谁敢拍晏家的孙女呢?”
“靠!这小子真好福气……”
“可不是,左手美人右手钞票!”
傅野坐在沙发一角,并没有参与这场讨论,甚至有点古水无波。
他只记得早上的时候,他答应过小姑娘要八点回家。
这世上最娇最软的一个,他找到了。
这会正在家里等他。
他少有因为私事中途离开,这次却撂下一句:“有事”便出了包厢。
留下一桌人面面相觑。
心里滋生出万千念头,汇总起来却只有一句话。
他想回家见她。
手机里“嗡嗡”地传来一则短讯打断他的回忆。
“还有些绿茶的照片,发到您邮箱了。”
在他之前看到照片的那刻,内心的天平倾斜。
酒精的催化下,血管里不安分的分子躁动,有些热,也有些兴奋。
怀里的人哼哼唧唧蹭了蹭他的领口:“你是不是抽烟了?怎么这里还有点烟味?”
“没有,他们抽烟被粘上的。不是让我戒烟?”
“你可真好!真想快点带你回家。不过,你没猜中,现在罚你再喝杯解酒茶。”
她亲昵地捧着他的下巴,亲了下。
“没醉,可也醒不了。”
“哗啦——”金属的刀叉被一把推至桌角,金色刀柄和金色的筷子撞击着发出清脆声响。
接着点微醺的酒意,不受控制地他把人直接压在餐桌上。
她微弯的黑发披散在胡桃木色桌上,是妖冶的白。
一截腰肢柔软地贴着木质的桌。
餐桌上高悬着的灯垂在离她一米高的地方。
昏黄的餐灯下,他看到她的红晕染在脸颊。
裙子左边的吊带松垮垮坠在臂上,露出一对深陷的颈窝。
她的眼神似含着水雾般迷离。
像是他一个人的盛宴,在暗无边际的夜等着他享用。
他的眸色暗下去。
晏姝觉得脖颈又麻又痒,可身子止不住地上扬。
身体似被禁锢在砧板,她是口渴的鱼。
燥热到不知所措,她轰轰隆隆的脑海里好像对未知的东西有一丝参透。
晏姝咽了咽口水,使劲拽了下男人的领口。
凭着本能朝喉结凑了凑,轻轻吻了吻。
也学着他的样子,想去吸吮他脖颈上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