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迟痛哭流涕,膝行上前抱住顾少元的腿。
“少爷,我没有!我没有!我是进去过一回,可只是添了炭火,根本没有碰过酒壶,林大人可以作证的!”
顾少元置若罔闻,挥袖甩开她,看向梅馥的眼神冷到极致。
“梅馥,你还有何话说?”
梅馥不答,当寒菊出来攀咬她的时候,她便明白了,沈冰柔这次是有备而来,她早就布置好一切,只等请君入瓮,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自己这边,只怪她太蠢,把沈冰柔看成了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女子,却没想到,她是条披着美人皮的狼。
百口莫辩了,梅馥脸色发青,像是想起什么,她突然望住林殊同,双眼一亮。
“林侍郎,春迟刚才说的,可是事实?她没有碰过酒壶?”
林殊同没想到火转眼又烧到自己身上来了,一时犹疑起来,对上梅馥急切的眸子,他有些于心不忍,但他毕竟与梅馥没什么交情,虽没投靠清流,可为她得罪沈忠仁并不值得,除非……
林殊同目光下意识地向夏雪篱望去,却见他只顾低头饮茶,并未看梅馥一眼,心下明了。
权衡之后,他低声道。
“我记得似乎是添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