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把衣裳换了吧,天凉,容易伤风。”
梅馥摆摆手。
“现在没功夫!”
她得找林殊同要个说法,毕竟是她梅馥推荐的人,沈冰柔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一来不好向顾少元交待,二来也丢了她梅家的脸。
花漪红闻言,二话不说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梅馥肩上,梅馥心下感动,更觉花漪红是个嘴硬心软的好人。
两人回到船舱,梅馥见夏雪篱竟然死乞白赖地坐在椅子上喝茶,不由脸色难看,出言讽刺道。
“国舅爷真是好雅兴啊!哪有热闹哪有你,不过这好像是我雇的船,我没邀请,你这样贸然过来是不是有点不妥?”
夏雪篱浅浅一笑,面不改色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况我和少元一向交情甚好,出了这种事岂能不闻不问?”
简直不要脸!什么拔刀相助,分明就是来看笑话的!梅馥在心里将夏雪篱骂了个狗血淋头,扭头见林殊同半靠在椅子上,夏雪篱身边的侍从阿九正在为他把脉,便觉蹊跷,兴师问罪的话到嘴边也改了口。
“怎么说?”
阿九拿出一只瓷瓶,倒了两粒红色药丸喂林殊同服下,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转身启禀夏雪篱。
“主子,林侍郎并无大碍,只是中了烈性春@y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