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些假山和庭院,其实都有些破损了。”
进到庭院中,典韦继续说道:“掌柜的,你看这池塘的鱼也没有,水怕是半年没换过了吧?”
伢行掌柜的:“……”
明显,太明显了。
掌柜的在内心喊着,一脸郁闷起来,“咳咳,客人您说得是,这些……
我们伢行负责修葺完善,您放心吧。”
实际上。
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里仿佛在滴血一样。
实在是有些难过起来。
一脸无奈。
要不是典韦拍碎桌子的威慑还在,要不是那掌柜的觉得自己的脑袋没有桌子硬。
他早就反抗了。
弱者,是没有话语权的。
“总体来说还算勉强吧。”
典韦平静地说道,谈不上多高兴,也谈不上多么不高兴。
不过。
对那伢行掌柜的来说,这些都是在滴血啊。
若非是害怕典韦的强大,他现在就想不干了。
这事儿实在危险。
不过……
那掌柜的还是忍住问道:“客人,不知您家公子是何人?”
他其实想问其姓甚名谁。
但又一想,那样显得不礼貌。
“我家公子姓江。”
典韦略一沉吟,便继续说道:“对了,把宅院前的匾额换一下吧。”
掌柜的:“……”
得,还不如不问呢。
自己想多了。
纯粹是多虑,纯粹是多此一举。
换一个匾额也要花费不少呢。
“是,就依客人吧。”
那伢行掌柜的苦涩几分,“不过,再有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典韦:“……”
闻言后。
典韦嘴角一抽,说道:“掌柜的说得不错,不错我也没勉强你啊。”
“没……你没勉强,都是我自愿的。”
这伢行掌柜的后悔死了。
一脸无奈起来。
实际上。
他内心好不后悔。
心情不免有些难郁闷起来。
早知如此的话,这单生意他就不接了。
但事已至此,即便是他后悔也没有用,已经上贼船了。
下午时分。
典韦便亲自在客栈接上江缺,往新家而去。
‘江府’二字匾额已经挂上去。
但里面的假山、池塘等修葺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儿可行的。
另外,买回来的一些仆人开始帮忙打扫卫生。
面对新的主人,他们心里充满茫然,也不知道这新主人是否好相与。
但不管怎样,他们都只是一群下人罢了。
生活早已没有色彩。
似乎……
也不能奢求什么了。
江缺目光闪闪着,对典韦说道:“去,把府上所有的下人都召集起来。”
“是,公子。”
典韦也好似明白什么一样。
公子第一天建府,想必是要训斥说教一番了。
免得下人们坏了规矩。
不一会儿。
下人们就结合完毕。
但东一个西一个,双目无神,仿佛如一具具行尸走肉一样。
江缺站在台阶上,望着下方那一个个瘦骨嶙峋的下人们,不禁暗暗叹息,“古代就是这样,人命不如命。”
但他江缺开府,有些规矩自然要说一下。
“本公子江缺,乃是这座宅院的主人,也是你们的主人。
尔等虽是本府的下人,但今后所要做的事情不多,若是做得好,也未必没有脱贱籍的机会。
不过……
本公子的府上虽然没别的那么多要求,但也有一些规矩……”
江缺不急不慢地说着,无非是一些约束性的规矩,免得这些人触犯到。
惹他不喜。
当然,除此外。
江缺还有选出一个老者当管家,长官全府上的事务,包括钱财。
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先用着。
反正他是修行中人,不在乎这些。
同时,府上的伙食也进行标准化,肉食肯定要有的。
钱财他还真不缺。
敞开用都没事。
“如果都没其他事,就先下去吧。”
江缺挥挥手,“典韦,我传你的武道可要好生修炼,若有不懂的可来问我。”
“是,公子。”
典韦点点头,一脸沉吟着,“公子,若有吩咐您大可吩咐我就是。”
“嗯。”
江缺挥挥手,淡然道:“下去吧,修行不可落下。”
天下大乱将起。
江缺倒是没有争霸天下的心思。
也没有收拢天下名将名人的心思,那些都没有意义。
他就想当个隐世。
顺便夺取些世界本源力,慢慢炼化着。
游戏一番人间,做一回闹市里的前辈高人,也挺好的。
这里和封神世界不一样。
这个世界更多的是普通人罢了。
独落池塘中的庭院里,一壶茶,品尽人生。
外面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痛痒。
实际上。
江府的突然开府,倒是让四周不少人讶异起来。
要知道,江府所占地面积可不小,没点资本根本购买不下来。
更不要说,姓江的在大汉朝里,似乎……
不出名。
三公九卿中都没有其人。
难道……
是个隐藏的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