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强者,是不是玉虚宫门人还难说呢。
最后结局如何,肯定也要看双方各自的博弈。
当然。
在那位截教男子看来,姜尚此人是必死无疑了。
修为低,实力弱。
又无法证明自己的师门,这就难了。
“姜尚,你还不走?”
见得姜尚有些心不甘和情不愿,他便皱起眉头来,“莫非,你想违背命令吗?”
“去了,会不会死?”
姜尚问道,这是一个很直接的问题。
也是一个很直白的问题。
让那位将领倒是一愣,“会不会,也不是我说了算,我只是来带你过去。”
姜尚明白了。
哪怕是眼前这位,也只是一位手下。
自己大概是问不出什么来。
也不明所以然。
他内心彷徨不定,突然想起义兄宋异人的话。
“能好好活着,谁还去管其他呢。”
姜尚虽然不知自己是何时得罪人了,但一定与这些日子有关。
仔细回想起来,除江缺那边外,好像也没有其他人了。
自己也没那么坏,也不喜欢招惹是非恩怨。
怎么也扯不到自己头上啊。
可现在的事实就摆在面前了。
江府。
江缺一脸懵,“这口从天而降的锅,我可不背。”
他江缺还没那么小气。
再则,当日阿黄已经教训过姜尚了。
他用不着以大欺小。
那太小气。
姜尚又一想,便想到九头雉鸡精和玉石琵琶精。
“她们两个……”
有可能,但姜尚认为可能性不大。
那两位可是妖。
在这朝歌城中,又怎会有如此势力。
可要说结怨的话,自己也只与他们结怨了。
除此外,并无别的。
这就让姜尚感到很恼火。
“姜尚,你想什么呢?”
那将领冷声询问道:“莫要忘记你此刻的身份,你是阶下囚了。”
任你是神通滔天,任你手段通玄,也破不开体内的禁制。
想要依靠拖延时间来解决问题,压根就行不通。
这是一条走不通的路。
闻言后。
姜尚这才回过神来,面色一紧。
才反应过来。
自己仍旧是阶下囚,仍旧没有好的结果。
若此次不能脱困,他姜尚只怕就要遭到在这里了。
再无翻身之地。
本是修道者,但却落得这般结果,这等下场。
姜尚的内心是苦涩的。
自己的命,未免也太苦了。
“将军,此去后,恐不能归家。”
姜尚哀求道:“可否容贫道回去与家中妇人说一声,交待几句?”
他迫切想要如此。
但那将领却摇摇头,“非是我不愿,而是不能如此,上头命我速领你回去复命。
可不敢耽搁分毫。
你应当清楚,若上头追究起责任来,我难辞其咎。
还请不要为难我。
否则,我若用武力对谁都不好。”
姜尚:“……”
他算是看明白了。
纵使自己再怎么哀求也无用。
拖延更是无法,在这朝歌城里无亲无故。
他仅有一个义兄宋异人。
但关系也有些破损。
即使没有破损,宋异人也无法救他。
毕竟那宋异人也只是个普通家庭,最多是这些年靠着与江缺之间的生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但除此外并无其他的。
也就是说。
想要靠宋异人救他,简直难如登天一般。
基本上不可能。
宋异人救不了他,也没法救。
“行吧。”
姜尚与那将领对视一眼,最后不得不放弃。
一身法力被封禁,他就等于是凡人。
对方没有立即动手带走,估计也是看自己冤枉,让自己好好想想。
若真要违背其意志,那就触犯到对方的利益了。
“罢了。”
姜尚心头一叹,内心却是灰暗一片,“只恐没有未来可言了,只怕是难解其中真味。”
这一去,便是死路一条。
再无活命的可能了。
他难平复自己的郁闷心情。
早知是这般结果,他就远遁他方了。
离开朝歌城这是非之地。
只不过。
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姜尚能决定的。
只能跟随着走。
便是此前那位男子,也忍不住摇头叹息,“可怜啊,也不知他得罪什么样的大人物了。
还好我没有收留他,否则这责任就追到我头上来了。”
他可不想被牵连。
也不想成为那些大人物们博弈的牺牲品。
只想混点资源,老老实实的修炼罢了。
说到底,还是为修道。
为成仙成圣。
大街上。
依旧是白茫茫的一大片,依旧有着那无以伦比的寒风刺骨袭来。
姜尚如今法力被封禁,自然能感受到那股寒冷席卷。
着实有点恐怖和可怕啊。
骇然惊心起来。
正在姜尚觉得自己毫无希望的时候,街上迎面走来一白衣男子。
貌似……
自己还有点熟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