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雪依旧纷飞着。
寒冷依旧在持续,姜尚却不在乎这些,仿佛没有感觉一样,有法力护身,似乎也不用惧怕和在意。
算命是不可能再算命了。
再继续算下去,可能要死掉。
还是打着玉虚宫门人的旗号,看能否在大商里寻一职位。
若是能的话,生计的问题就解决了。
顺便还有机会去探查一下两位妖精的问题,若能顺带除掉,那就更完美了。
他可不想坐以待毙。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能够进得来朝歌城的妖,绝非一般的妖啊。
但妖就是妖,特别是害过人的妖。
最应该铲除了。
不能留手,也不能掉以轻心。
在大商,有一地专门用来招待那些修道门派的地方,若是才能出众,并且有本事,还出身大教的话,是很有机会做官的。
这也是目前最有效果的途径。
一大早。
在马氏的数落下,姜尚艰难地出门了。
这一次,能不能咸鱼翻身就看有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若是不顺利,他的日子会更苦。
姜尚也更加明白。
但他没有选择,哪怕是一点的选择都没有。
生活太艰辛。
迫使他不得不朝着自己不喜欢的方向去。
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也不是他想过的日子。
一处华丽的阁楼内。
此处正是那接待诸修道门派弟子们的弟子,坐镇的是截教弟子。
姜尚也不以为意,现在阐、截二教之间的关系还不错。
三清原本是一家。
说的就是这个时候及之前。
他姜尚身为阐教弟子,自然很容易通过这里的审查。
对此。
姜尚也很有自信,三清是一家,三教自然也是一家嘛。
不分彼此。
应该没问题的。
“姓名?”
姜尚进去后,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一番,就听到一男子询问起来。
“问我吗?”
姜尚愣住神色,他心道:“我才进来,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你这么询问是不是太快了。
总要给点反应的时间啊。
“不然呢?”
对方笑问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进来,不与你说,那我与谁说?
况且,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做官吗?”
“确实如此。”
姜尚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起来,“我名姜尚,姜子牙。”
“原来是姜道友啊。”
那男子在文案上写下姓名,又继续问:“性别呢?”
姜尚:“……”
他一度怀疑这人是故意的,但没有证据。
性别你不会看吗?
见姜尚的表情如此,那男子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很淡定地解释道:“你我皆是修道中人,应当明白在我们修道者中,性别也是可以改变的。
更不要说,还要诸多幻术等法术存在,改换容貌更是轻而易举。
为方便大王管理,也为体现真诚,还请如实禀告,我这里只做一个登记备案。”
“原来如此。”
经对方这么一解释后,姜尚这才恍然明悟。
他心想:“确实会存在这么多情况,修道者会法术,改头换面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因此。
为方便管理需要如实上报个人信息,他也不觉得奇怪。
在法术的遮掩下,有些东西是看不出来的。
毕竟境界不同,所看到的东西也会有所不同。
“男。”
姜尚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心里实际上有些怪异。
“出自何门何派,修为多少?”
男子又继续询问起来,或许是想问一问姜尚的具体情景吧。
闻言之。
姜尚也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块令牌,上刻‘玉虚宫’三个大字。
乃是玉虚宫门人的象征。
平时他没用,一般情况下也不会用。
但现在他却不得不用。
再不用,自己就要死了。
在小命的威胁面前,姜尚妥协了。
拿出令牌后,姜尚便解释道:“我乃阐教玉虚宫门人,这便是最好的证明,修为……
元神境。”
其实。
姜尚说起最后三个字的时候,都有些脸红。
阐教可是大教。
虽比不上万仙来潮的截教,却也算是三界内数一数二的大教派了。
可他姜尚身为玉虚宫门人,竟然只有元神境。
不用别人怀疑。
他自己都脸红羞愧起来。
暗暗道:“我大概是玉虚宫这么多年来,最差、最次、最不行得门人吧。”
实在是愧对阐教,愧对天尊。
“噗嗤!”
那正登记的男子顿时笑喷了,他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
你说你是玉虚宫门人,有令牌为证,可你只有元神境?”
怎么说呢。
这个境界在整个玉虚宫来说,不是一般的差,而是相当的差。
差到那男子原本不怀疑的脸上,现在已经露出怀疑的神色来。
他一度怀疑姜尚话语的真实性。
这老东西,该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莫非,想消遣自己玩?
想到这里后,男子仔细地拿起令牌端详起来,“以前我倒也见过玉虚宫门人的令牌,与你这一样,令牌是真的。”
听到令牌是真的,姜尚就暗暗松一口气。
他心想:“是真的就行,那说明我姜尚还是有机会做官的。”
日子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