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这般可能。
姜尚:“……”
望着面前的义兄,姜尚顿时老脸一红,也是尴尬不已,“咳咳,大哥,你怎么来了?”
“二弟,我不是叫你等两天吗?”
宋异人郁闷地问道:“为兄一直在想办法,你怎地处来卖草席了?”
若是生意正常一点,他倒也无所谓。
也不会说什么。
偏偏这位义弟的草席生意是真的……
一个字:差。
三个字:差得很。
不是自己打击,而是事实如此。
“大哥,你有所不知啊。”
说起这事来,姜尚的心里就一肚子火气无处发,“家种虽有兄长接济相助,然家还有母老虎,唠叨不休。
言我不思进取,不能赚取生计所需。
又因终日在家闲赋着,兄之赐,弟心有愧疚。
思来想去,弟年轻时曾与家中长者学过一些编织之术,便想着来卖卖草席。
谁知……”
最后一声叹息。
不用问了。
宋异人也知道姜尚生意不好。
或许是因人而异吧。
又或者。
这位义弟天生就如此之故。
反正卖不出去。
还好竹子不要钱,不然亏大了。
“二弟,你且跟我回去。”
宋异人道:“待为兄好好想想,看什么样的活计适合你。”
他之意。
是让姜尚不要慌张。
也不要那么早就开始有想法。
毕竟你姜尚修那么多年的道,早就与这世俗隔绝了。
脱离社会了。
需要重新才能融进来。
闻言。
姜尚犹豫片刻后,还是同意了。
待回到家,经宋异人的一番劝说后,马氏才没有继续叨扰姜尚。
凡人的生活,总算是让姜尚吃尽苦头。
原本,姜尚打算去算命。
但当宋异人问到他修为时,他吱呜不语,好似难以启齿一样。
如此一来。
宋异人便知这位义弟大概是没有多少道行。
算命怕是也不行。
算不准,被人推摊子就惨了。
搞不好还要被打。
虽然他宋异人赚些钱财,有点家底,但和真正的权贵比起来差远了。
而算命这种事,基本上都是一些权贵才能算。
普通人想算也没钱,也没那命。
自然不会去算命。
得罪权贵,任你神通滔天也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当姜尚提出来要去以算命谋生时,宋异人第一个就提出反对意见。
而见姜尚终究是没事干惹出来的矛盾。
宋异人只好咬牙道:“二弟,这样吧。
明日我有一些肥鱼要送到一位高人的居所,你跟我一起去吧。
先认认门路,待熟悉后就由你来送。
我照样开你工钱。”
他虽然也害怕姜尚给自己搞砸。
但也不得不这般做。
姜尚毕竟是他宋异人的结拜义弟,他不帮就没人帮了。
“这回,我亲自带你过去认认门路。”
宋异人又补充一句,“免得你又搞出些幺蛾子来,反倒是不美了。”
姜尚能搞事,他是知道的。
此前为姜尚找的活计就是如此缘故,才导致这般的结果。
实在是不放心。
万一又搞出一些幺蛾子出来,他都没地方哭去。
那才悲惨。
主要是,宋异人害怕姜尚把自己的生意搞砸了。
他心里想着,“这一回,由我亲自带队下,应该不会有事情吧。
大不了,我盯紧点就是了。”
否则这日子没法过了。
闻言。
姜尚有些犹豫,他担忧地问道:“大哥,这不会影响到你吧?”
自己惹事的能力,姜尚还是清楚的。
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
心中有些莫名,“莫非我姜尚上一世的时候,是惹事精吗?”
可他分明记得很清楚。
天尊曾经说过,自己乃是飞熊转世。
不是惹事精啊。
“我会看着的。”
宋异人哭笑不得地道:“这回,你可得老实点啊,明日咱们要去送食材的地方,是一处高人的居所。
你可不能给我搞破坏,也不要乱说话,免得出现纰漏不好。
一旦出事,坏了生意是小。
可能还会出人命,到时候就别怪兄长没有提醒你啊。”
这时候,就连姜尚之妻马氏也在一旁劝说起来,“夫君,兄长都这么说了,你还犹豫什么?
莫非是信不过兄长吗?
还是你觉得,依旧要闹事,想坏了兄长的生意?”
姜尚:“……”
这般高帽子盖下来,那可严重了。
自己哪里敢坏兄长的生意啊。
他连忙摇头否定,“没有的事,你不要乱说话,兄长还在这里呢。
也罢,明日我就与兄长一起去吧。
不过……
这其中若有需要注意的事项,兄长你一定要提前跟我说明,免得到时候冒犯就不好。”
见姜尚答应,马氏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来。
作为妻子,谁不想自己的夫君是个有本事的人呢。
她马氏也是如此。
而宋异人的心则有些悬起来了,他心道:“二弟该不会真的要闹事吧?”
可表面上。
宋异人还是很和善地点点头,“二弟你答应就好,明日我再与你说详细的注意事项,切莫要误事。”
这一次,他宋异人也是舍命陪君子啊。
搞不好他宋家的生意就黄了。
实在是被姜尚给弄得害怕了。
正所谓: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