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什么事?”
江缺眉头一挑,不在意地问道:“虽然他是宗门大长老,但也不知此前我之事吧?”
毕竟,江缺觉得自己做得很隐秘,想来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哪怕这黄战大长老去查看,也应该只能查到一些,而查不到另外的。
所以……
他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自行呢。
不解。
“主人,事情是这样的……”
那些个护道者们倒是清楚情况,于是跟江缺好好地解释一番起来。
并且还把自己等人要拜江缺为主的想法也说了出来,以供江缺参考,希望这位大佬能考虑一下。
毕竟,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想及此。
江缺诧异地看了这些护道者们一眼,“既然尔等有此心,本座若是拒绝反倒是不好,不过想成为本座的家奴可不是三言两语表忠心就可以的。”
“那要怎样?”
几个护道者你看看我,我也看看你。
相互间都有点懵。
随即。
江缺说道:“从现在起,你们几个都进入观察的实习阶段,等什么时候通过观察了,就能正式成为家奴,至于期间,由本座说了算。”
“是!”
有了机会,总比没有好。
这时候。
江缺又说道:“尔等下去准备扩招护道者吧,人数暂时就定在一百位,你们总共有六个人,一人做队长,其余五人为小队长。”
众人再次点头。
护道者扩招了,意味着他们管的人越发地多起来,以后手中的权利也大了起来。
真好。
虽然家奴的身份有点不好听,但能够成为江缺的家奴,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啊。
这是好事。
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
也就是他们占据天时地利与人和,这才有机会跟随江缺的这样的大佬。
别看人家只是昊然仙宗的十一长老,可他的实力强得很,绝对不是道场外头那位大长老黄战能比的。
此刻。
黄战的声音又一次地响起。
“姓江的,你有本事在宗里嚣张跋扈,现在却不敢出来了吗?”
黄战冷冷地道:“本长老知道,你是畏惧了,是害怕了,毕竟听说你这个长老之位也是强迫别人给的,来路不正,你现在怕本长老拿下你,是吗?
可你大概是想错了,本长老来是要捉你问罪,以门规处之!
想必到时候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哈哈哈!”
一阵阵大笑的声音响起。
得意和嚣张之色尽显无疑,那位大长老黄战,很明显也是一个爱面子的人。
他知道四周有很多前来看戏的昊然仙宗弟子。
因此才会故意说得这么大声,就是为了让那些人都听一听,江缺这个十一长老来路不正,只是强行要来的位子罢了。
和他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但是这些想法要别人知道不容易,这年头,如果不给自己打广告的话,即便他黄战非常厉害也没人知道啊。
正好,眼前这个姓江的家伙就是自己最好的垫脚石,“即便你再天才,再有巨大的成就,也不过是本长老的垫脚石罢了,哈哈哈!”
他才是昊然仙宗的二把手。
宗主不在,他就是最厉害的那个人。
江缺身形一晃,便迅速地出现在道场上空,与那大长老黄战平行对视着。
他轻描淡写地打量了对方一番,“你便是那个宗门大长老黄战?”
“你就是那个便宜的十一长老?”
黄战也忍不住打量起江缺来,这个人看起来很是普通寻常,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为何旁人都怕他得要命呢?
难道是谣言?
亦或者,只是以讹传讹么?
可是。
他突然眼中精芒一闪,暗道:“我竟然看不透他的修为,难道这家伙修炼了什么厉害的隐匿之术不成,否则我不应该看不透他的修为才对。”
现在这种情景很诡异。
双方各自打量着。
当发现这位大长老黄战只是一个归墟境的修仙者后,江缺顿时大笑起来,“哪里来的疯狗,竟敢在本座道场外狂吠,难道是不知本长老的威严吗?”
大长老:“……”
江缺突如其来的呵斥声让他有点懵,却也忍不住怒目而视道:“姓江的,你杀我弟弟,又斩宗门无数长老,你还有何话可说?”
“当然有话要说。”
江缺道:“首先,本座有名有姓,姓江名缺,乃是昊然仙宗的十一长老,所以大长老你还是对本座尊敬点比较好,毕竟本座这个人脾气有点不好,还喜欢记仇。
第二,你说本座杀你弟弟,又斩宗门无数长老,你可有证据拿出来,如果没有的话本座不介意送大长老去见见他们,也算是做一个好人,让你们兄弟团聚。”
黄战:“你……”
江缺的话顿时叫他气得不轻,一张老脸唰的一下子就涨得通红起来。
阴沉的老脸抽搐起来,极为难看不已。
没错。
江缺确实是杀了他弟弟黄江河与其他一些长老,甚至还包括赵家的老祖们。
这点谁都知道。
但是,没有任何证据。
仅仅靠嘴说俨然没有任何作用可言。
至于江缺姓甚名谁,他早就打探清楚的,此刻听得除了刺耳外别无其他。
而自己竟然被比喻成疯狗,这让大长老黄战气得脸都绿了,差点就狠狠瞪出去。
心中悲愤不已。
他是来找江缺报仇的,不是来找气受的。
可江缺这人,又着实叫他很气。
“怎么了?”
眼见这位大长老黄战不说话了,江缺却笑眯眯地说道:“大长老莫非真的变成疯狗不成,所以这般狂吠不停息?”
大长老:“……”
于是。
他两个白眼一翻,体内真气一岔,顿时没绷住,便硬生生地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