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赵末乃是赵家公子,却从未受过这等待遇,被人忽悠整蛊,他本就气坏了。
“果然,他的话不能信。”
赵末面庞泛冷,又吩咐道:“多叫点我赵家的仆从过去,都归属于宗门内门,也不用管什么规矩禁忌。
他江缺只是普通内门弟子,除了一座道场外,便没有谁会关注。
他已经想好,只要等抓住江缺离开昊然仙宗的地盘,他就着手动手,决不能要其好过。
哼!
这时,那赵家仆从又道:“公子,那人一直躲在里面不出来,您也没办法啊。”
再气还能冲进去把对方吃了不成?
这显然不太可能。
闻言,赵末则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冷声道:“哼,我是进不去,也不能对他怎样,但他要是敢一辈子龟缩在道场里,我也不介意。”
宗里有昊然仙宗庇护,一切自然也无事,哪怕是他这位赵家公子也不敢对其轻举妄动,生怕坏了规矩,惹上一身麻烦。
可要是出来,那就不好说了。
修仙者,再怎么着也是要资源的,除非他江缺真的愿意做一个苦修者,否则必然会被他抓到把柄。
见那仆从不解,他又厉声道:“在外面,我们赵家也是有几分实力的,杀一个筑基境中期的小子,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道理咱们明白,他江缺也明白,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卖了我一个恶心的机会。
不过,我赵末从此以后就盯上他了,断不会让他好过。
哼!”
他也不是吃素的,论起歪手段而言,同样不弱于人多少,利用赵家的势力甚至可以更上一层楼。
而江缺,压根比不上。
闻言之后,那仆从才恍然大悟之态,不由冲赵末竖起大拇指,并且对他道:“公子,这么看来那小子是必死无疑了。”
就是不知对方究竟知晓多少。
面露诡声,阴冷地笑了起来,还一脸震惊和讶异之色。
赵末摆摆手,却满不在意地道:“无妨,那小子算不上什么厉害之辈,只是他耍了点小聪明,让人觉得很生气罢了。”
恼怒不已的他,早就想先杀江缺而后快了,气得真是怒火冲天,愤慨难休。
如今这情形,只不过是将心中的那一丝怒火压制住了而已,实则早就气得不轻。
当然了,他也明白这是江缺故意的算计和刁难,只不过是想趁机恶心他罢了。
一连修炼十天,江缺也不见出来。
反正是:修真无岁月,弹指越千年。
他早知道赵末会中算计,而赵末也早就明白这一切,偏偏这是阳谋,他还是得中招。
纵是再气,却也全然无法。
“十天了,他应该早就气急败坏,怕是都快要跳起来了。”
江缺嘴角露出一丝怪异的冷笑来,“不过,按照他的脾性,应该会明里暗里的盯着我,且再晾一晾他。
反正多的时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哪怕赵末被气得吐血,也和他没有多少关系,反正他是不介意这些的。
又过五日,江缺才缓缓出关。
给赵末留的机会,他已经准备放出来,并以此为饵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