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傀的后背撞在了院中的桌子上,嘴角溢出一缕鲜红,但他却似乎毫不在意,黯然的目光,越过门槛停在薛洋屋内的地上,那个地方,躺着一颗糖……
他没有再阻止薛洋离去,因为他已经无力阻止,亦没有立场去阻止……既然,阿洋对晓星尘执念已深,让他们见上一面亦可,毕竟……方才他发觉,拖延的这些时间,足以让晓星尘无法伤到阿洋……
执念已深……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思及此,白傀露出自己藏在袖中的手,静默的看着……已经连光线都能够透过了呢……
缓缓地扶着桌子起身,白傀的目光再次扫过那颗糖,最终,还是没有过去捡起。
他不要的……他也不要……
薛洋一路上整理着脑海中纷乱的思绪。
按照时间来讲,晓星尘应当已经来到义城了才是,否则,那个人也不至于不顾一切反复的阻拦自己……
只是,这见面肯定就要打起来的……思及此,薛洋从乾坤袖中取出了降灾,但没想到取出来的降灾竟散发着红光,还有些微热。
来不及思考降灾奇异的变化是怎么回事,薛洋只觉得脑袋一阵抽痛,痛得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脑袋,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左手竟然没有带着手套……
这是……
“是不是很丑?”
“不会。”
……
“怎么可能……有人会真心喜欢我这种人……”
“不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阿洋……”
“不是,要你,我……一直想要的……都是你。”
……
“跟我一块被人指指点点,避之唯恐不及,不后悔?”
“这些,不值得我后悔。”
……
“你赏我的,我自然是要吃的。”
“老子现在赏你包尸毒粉,你吃?”
……
“白非离,你是不是会一直陪着我?”
“是。”
……
“舍得让给我坐降灾了?”
“废什么话,小心老子等下把你从剑上扔下去。”
……
“你……抱着老子作甚?”
“我怕把你弄丢了。”
……
“就像对联一样有上有下,这话的意思呢就是君子比小人可怕,而流氓比君子更可怕,最不能得罪的就是流氓。”
“原来如此,这话老子赞同,是哪个人这么有先见之明?”
“古人云。”
……
“我不厉害,曾经,没保护好一个人。”
“死了?”
……
“我护他,与你们何干?”
“你们伤了他,就要付出代价。”
……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人,害羞起来耳根子比脸还红,所以……侧脸掩饰只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