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感到手被握住,转头看向白非离,清冷的月光下,白非离被风吹起的长发飞舞着,仿佛披了一层淡淡的银光,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柔和,让他感觉仿佛心中曾经所有怨恨,疲倦都被抚平,忍不住沉醉。
不知是谁先凑近了对方,当薛洋的思绪略微回神之时,自己的双唇已经与白非离的紧紧贴合,密不可分。
白傀亲吻着薛洋的唇瓣,轻轻的吮舔着,左手环住了薛洋的腰际,拉近了二人身体的距离。
薛洋感受着唇瓣上的温软触感,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了唇瓣,回吻着白非离,被白非离握住的左手亦不由自主地反握回去。
接受着薛洋的回吻,白傀感觉心底的悸动越发清晰,微微伸出舌,轻柔地撬开了薛洋的齿关,揽在薛洋腰上的手亦不禁微微用力。
口中感受到温软的触感,薛洋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舌慢慢缠绕上白非离的,在白非离的引导下互相纠缠着,吮吸着,右手忍不住伸到白非离的后背,轻抚着他的长发。
降灾缓缓停在了空中,朦胧夜色,一轮圆月之下,两人忘情的拥吻,飞过的花瓣衬托着这唯美的瞬间,自成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的唇瓣才微微分开,互相对视着,眼中只有对方。
“阿洋……我予你永世的真心,你可愿与我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白傀看着薛洋,十分认真的问着。
薛洋盯着白非离认真的模样,盯了许久许久,直到白非离被看得耳根微微发红,才凑近白非离甜腻腻道:“不愿意。”在白非离还未来得及黯然神伤之时又道:“老子可是想要长生不老的。”
白傀一瞬间经历了大起大落的心绪,有些哭笑不得之时,又听薛洋再道:“白非离,我以后只吃你送的糖,你记得,要随时给我。”
白傀闻言微微愣住,薛洋寻思着白非离是不是没听懂,正打算再说两句,却被猛地抱紧,耳边是白非离清冷又略带暗哑的声音:“好。”
薛洋安心的靠在白非离怀里,御着降灾缓缓降落在菩提树下。
二人在树下坐了一会,薛洋略微困倦,便靠在白非离的肩上睡着了。
白傀见此,轻轻将薛洋搂进怀里,拉好外袍将薛洋裹紧,才一把将人横抱起来,慢步原路返回。
回到屋子,白傀意欲将薛洋放回床上,却发现薛洋的双手不知何时抱在自己腰上,紧紧地抱着,若是要分开,怕是要弄醒他,只好小心脱去二人的靴子,解了发带,盖上被子,和衣而眠。
一连几日,两人都过着如此温馨恬淡的日子,薛洋的风寒也在白非离每日督促吃药的情况下根治。
这日,晚饭过后,白傀出去完善了最后的禁制,尝试了下,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便回到了屋子,正打算告诉薛洋安全进出多重禁制的方法,却发现薛洋并不在屋内。
看了下,天色已晚,这夜露深重的,薛洋的风寒刚好两天,白傀不由有些担心,便转身出门,向二人常去的地方寻了过去。
原本是急着寻薛洋回去休息的,可当白傀看到薛洋的时候,却忍不住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