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老子说了,老子宁愿喂狗,也不给他们,第二天,一得到食物,我就拿去喂狗了,还是只疯狗。那只狗吃没两口就不吃了,反过来想吃我,我就把狗引到他们的老窝去,他们就被咬了,有个腿上的肉都被狗咬下来吃了,所以一怒之下把狗杀了,结果还有狗肉吃。当时我心里可憋屈了,可后来不知怎么的,都疯了。”薛洋玩着白非离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道。
“原来如此。”
薛洋闻言抬头看着白非离道:“你不怕我?”
“为何要怕你?”
“七岁,七岁我就弄疯了一群人,不可怕吗?”薛洋一脸洋洋得意。
“那些人分明是那只狗弄疯的,就算是你把狗引过去,那又如何,因果相报,不过是他们自作孽。”
“这么向着我?”薛洋放开了白非离的手,一把把人扑倒。
白傀措手不及,被薛洋扑倒在身下,问道:“你作甚?”
薛洋理直气壮:“不知道,老子就是想这么干,就干了,你有意见?”
白傀宠溺道:“没有。”
薛洋道:“这么纵容我?还是怕我?你就这点出息?不会反抗一下?”
白傀挑眉:“你希望我反抗?”
薛洋认真地思索了一会,道:“欺压别人的时候,自然是看到反抗之后,被欺压得更惨才有意思,你这种逆来顺受的,也不是不好,但是好像没有反抗的有意思。”
薛洋话音未落,只觉得天旋地转,一瞬间便被白非离翻身压在了身下。
白傀戏谑道:“这样?你可还满意?”
“呵,你还敢来真的!咱们比比?不用灵力,别说老子欺负你刚刚受伤。”薛洋说着就动起了手。
“无赖,你又要和上次那般往……别的地方下手。”白傀急忙迅速放开薛洋起身跳下了床。
薛洋被人说无赖也不气恼,懒洋洋地用手支起脑袋,不怀好意地反问道:“别的地方是哪个地方啊?”
白傀习惯了薛洋的戏弄,淡然地转移话题道:“不闹了,我去弄吃的。”
薛洋在床上滚了一圈,挥挥手示意白非离赶紧去随便弄点。
待白非离离去后,薛洋才缓缓起身,透过头顶红色光罩看向略显血色的夜空,喃喃自语道:“最近,老子是不是有点掉以轻心了。”好像……总是会忍不住主动接近白非离……毫无防备的……
一刻钟后……
薛洋感受到白非离缓步接近的气息,转头一看,顿时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哪弄来的两只脱毛鸡?”
白傀左右两边各有一只已经死去洗净的山鸡,白嫩的鸡光溜溜的漂浮在半空,导致白傀被衬托得十分滑稽,毫无往日淡然仙气的模样,难怪薛洋看到的瞬间笑出了声。
“别笑了。”白傀本来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但此刻在薛洋的直视和笑声之下却有种想要躲起来的冲动。
“一人一只?比比手艺?”薛洋笑着跳下床,快步走到白非离身边,端详着其中一只鸡下方的阵法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