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这才笑道:“真好骗,空空的酒坛拎起来重量都不对,你居然还真倒哈哈哈哈哈。”
白傀颇为无奈地笑道:“我又没拎过酒坛,这坛子还挺重的,哪会知道已经被你喝空了。”
薛洋从脚边拎起一坛酒,打开封口推到白非离面前,才道:“明明就是笨,好骗,还狡辩。”
白傀给自己倒了一碗,又给薛洋倒上,才开口道:“你这小流氓,该不会一坛下去就醉了吧?”
薛洋闻言,顿时不服气道:“笑话,老子再不济也不至于这点酒就能醉,倒是你,酒坛都没拎过,就是没喝过酒咯?等会这一碗下去就醉了,那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那可未必,谁说没喝过酒酒量就一定不好?”白傀说着,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薛洋见此,直接拎起酒坛,一饮而尽,末了,挑衅似的看着白非离。
白傀难得见到薛洋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喜爱之余还是不忘劝道:“不要这么喝酒,虽然豪气,但是伤身,快吃些菜下去。”
薛洋不甚在意道:“这点酒而已,无碍。”
白傀见此,也不再说什么,直接夹了一碗肉放到薛洋面前。
薛洋看着面前满满的一碗肉,眉眼弯弯地夹起来吃,心底那种熟悉的感觉越发明显。
二人就这样慢慢的喝着酒,吃着饭菜,直到夜深人静。
白傀见天色已晚,对着还在喝酒的薛洋道:“阿洋,天色已晚,该休息了,别喝了。”
薛洋略带醉意道:“我不,我还要喝,老子难得喝一回,非要喝醉不可!”
白傀道:“你方才就醉了,五坛酒愣是让你喝了近四坛,剩下这点别再喝了,伤身。”
薛洋站起来凑近白非离道:“你看看我,哪有半分醉意?”
薛洋凑得极近,说话带着微甜的酒香,披散的长发越过肩头垂到前面,与白非离的长发缠在一起。
这半年多,白傀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近,倒不再轻易脸红心跳,但还是习惯性地移开了对视的双眼,才小小声道:“分明是醉了。”
薛洋也不知听没听清,但明显注意力已不在这上面,而是微带恼意道:“又移开目光,嗯?”说着,伸手捉住白非离的下巴,将白非离的头抬起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才又道:“金麟台的时候也是,老子看着你,你却还敢移开目光?老子说过,再敢不看着老子,移开眼睛,我就把你这双眼睛挖出来!你看来是不想要这双眼睛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