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下午,二人才看着共同努力的成果,满意地离开此地。
路上,薛洋道:“没想到还能这么用,看来以后要多花点心思跟你学这些阵法。”
“嗯,这里既然已经弄成这样,以后可以到这里学,地方较为宽广,呆着也十分舒适。”白傀伸手将自己额前略微凌乱的碎发理了理,对着薛洋露出浅浅的笑容。
薛洋似乎心情也十分愉悦,笑着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不远处的街角传来略微压低声音的□□:“哈哈,长成这这样,比那窑子里的头牌还要好看得多,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干起来一定也很爽。”
不等薛洋有所反应,紧接着传来更为细微的声音,依旧带着不怀好意的□□声:“可不是,压在身下干得他哭出来,反复求饶,比那些女人刺激多了。”
薛洋一个闪身消失在白非离身边,出现在发出声音的那两人面前,袖子一抖,降灾出现在手中,银光一闪,便是一条舌头落地。
白傀本欲自己出手,没想到薛洋如此迅速,反应过来后也迅速出现在薛洋旁边,嫌恶地看着倒在地上疼得边打滚边惨嚎不止的中年胖男人,还有一旁瑟瑟发抖,吓得尿裤子的中年瘦子。
“说啊,继续说啊?”薛洋面若修罗,眼中凶光毕露,狠狠地踹了几脚那疼得几乎晕厥,倒在血泊中不断打滚的中年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闻言,那个尿裤子的瘦男人突然发出惊惧的尖叫,并试图转身逃跑。
“想跑?”薛洋迅速上前,直接一脚踹得这瘦男人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饶命,饶命,我什么都没说,饶命,饶命。”倒在地上,瘦男人嘴里不断地求饶,意识到很可能是因为方才与中年胖男人的对话才会招来横祸,想到自己当时几乎是在同伴耳边小声耳语,应该是听不见才对,急忙开口试图侥幸逃过一劫。
薛洋闻言怒极反笑,道:“什么都没说?”虽是笑着,眼中却毫无笑意,布满了残忍的凶光。
瘦男人被薛洋的目光吓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本能地微微往后挪动着发抖的身体。
“老子最讨厌别人骗我!”薛洋怒不可遏,挥动降灾挑断了瘦男人脚筋,又将降灾刺进他的嘴里,割断了他的舌头,剑光还欲移到另一处,却被白非离阻止了。
面对薛洋凶狠的目光,白傀轻声道:“太脏了,不值得。”
薛洋这才缓缓将降灾从瘦男人的那处移开,道:“也是。”
白傀用除秽阵除去薛洋剑上的血污,看都不看地上的两人一眼,道:“我们走吧。”
薛洋闻言,收回了降灾,大力地踹飞了那个痛得昏过去的胖子,又踩着瘦男人恶声恶气道:“他是老子的人,凭你们这些垃圾也敢想?”
说完,在瘦男人恐惧的目光中,薛洋转身大力将白非离扯到面前,对着白非离绝美的脸颊毫不犹豫地狠狠一亲,宣誓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