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道:“白公子说笑了,薛洋入我金麟台之时可是身份来历记录详尽,夔州薛洋,字成美,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怎会与您有什么亲近的关系?”金光善说着,悠悠然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再抬头时,惊得呛到了自己。
“咳咳,咳咳。”金光善不住地咳嗽,眼睛却直直的瞪着前方。
整个金麟台鸦雀无声,所有人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因为白非离当着仙门百家的面,揪起薛洋的领子,一手环住薛洋的腰,将人揽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事态变化,连当事人薛洋都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可唇上传来的温软触感,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喷薄到面上的温热气息,都在告诉薛洋一个事实。
他,薛洋,做了十几年的流氓,当着仙门百家所有人的面,被白非离强吻了!
连金光瑶永远挂在脸上的微笑都微微停滞了……没想到他还有看到薛洋这小流氓被人当众强吻的一天……
白非离只是浅尝即止,但薛洋却觉得仿佛过了很久,直到白非离的唇缓缓离开,他都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妈的老子竟然被强吻了!他妈的老子竟然被强吻了!他妈的老子竟然被强吻了!白非离你他妈敢强吻老子!
白傀本欲放开薛洋,但只是微微拉开距离,薛洋便无力地倒在他怀里。
薛洋只觉得双腿发麻,根本无力站稳,兴许是因为跪得太久了,膝盖都隐隐作痛,不得不倒在白非离怀里。
白傀缓缓地替薛洋解开绑在身后的结,淡然地看着金光善道:“如此,金宗主可还有话说。”
清冷的嗓音令薛洋听着感到莫名的安心,闻着白非离身上独特的淡淡药香,令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宁,加上他昨夜彻夜未眠研究阴虎符,今日又与晓星尘苦战之后便被扭送到金麟台跪了许久,确实感到疲惫,不由闭上双眼放任自己倒在这个宁愿与仙门百家为敌,也要护着自己的人怀里。
饶是金光善,此刻亦无言以对,只能面色铁青地点点头道:“咳咳,既然如此,兰陵金氏也就不插手此事了,此事到此为止,今日是清谈会,还是让我们继续畅谈仙法。”
“咳咳,那聂某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白公子可要看好人了,下次再出这样的事情,可就……”聂明玦近距离见证了两个男子的亲密接触,受到了最大的刺激,到现在才回神,颇为尴尬的对着白非离说道。
“多谢聂宗主提醒,我自会看着,他累了,在下要带他回去休息,诸位,告辞。”
说着,白非离直接用灵力将远处侍从手上的降灾隔空取到手上,又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件披风给薛洋披上,揽紧薛洋,御空而行,离开了金麟台。
待白非离离开,随后聂明玦也离去,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仿佛送走两位瘟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