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小女人如触电了般,娇躯在他怀中抖如筛糠,想躲,闭着眼忙抗拒着:“不要……我不要……”
末了,想起自己绝不能张嘴,不然男人会趁她不备,将事后药堵进她嘴里,他绝对不能让男人得逞。
贝齿紧咬着嫣唇,用力的似要撕扯下一片肉。
见此,男人大掌在她脑后猛地紧紧握在一起,青筋因用劲而暴涨。
她倔强的要命,教他如何疼惜这女人呢?
“叶沁涵,醒来就睁开眼睛。”
他的语气里是满满的不耐。
叶沁涵急促了呼吸了一阵,随即如睡美人苏醒一般的睁开眼,带着小心翼翼,她的眉目中一片哀求。
“就当我求你好了,我真不能吃。”
她都放低身价低三下四的恳求他,他还要冷血无情吗?
陆瑾旭抿着薄唇一言不发,伸手拎过装满药物的环保袋,面无表情的扔到叶沁涵面前。
叶沁涵身子不受控制抖了下,低垂着睫,没有伸手接过。
“自己看。”陆瑾旭声音中的不耐,表明他的耐心已告罄,没精力再陪她玩你推我攮的游戏。
叶沁涵怀疑的瞧了他一眼,见他确实没有逼迫他吃药的意思,她也不再避鬼似的向后靠,伸手轻轻拉过环保袋的提手,满不情愿的向内瞧了一眼。
意外的里面竟然没有避孕药的存在,大大小小的盒子全是治疗品。
这些药品惊讶的叶沁涵一阵恍惚,原来,她竟也会误会他。
陆瑾旭清冷的笑,原来他也知道,在情爱时他的动作太粗鲁了,在时间上又毫无节制,明里暗里把她的身体伤了个不清,可碍于大男子主义的面子工程,又不知怎样向她道歉。
只好等天色渐渐晚去,趁人少默默把车停在药店门口,亲自为她选药。
这是独属于陆瑾旭赔礼表诚意的方式,很难让人理解,却也看得见用心。
从头至尾,他都没想过要给她买避孕药。
饶是他再混账,也不可能让女人为了他,而备受避孕的折磨。
“叶沁涵,”面对女人一脸尴尬且不知所措的迷茫,男人剑眉微扬:“这世上,不是只有你讲诚信。”
虽然说无奸不商,但在这个毫无利益关系的女人的面前,他没必要做隐瞒。
然,就是这毫不隐瞒的态度,才让叶沁涵备受煎熬,有时她真宁肯男人骗骗她。
她也想自欺欺人一回,骗骗自己,其实她是幸福的陆府阔太太,世间从没有刘菲菲这个隐秘爱人的存在。
“陆瑾旭,怀了我一定会打掉,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
陆瑾旭玩味的笑:“你不会怀。”性感的嗓音,以及,焉定的口吻。
叶沁涵无奈:“你又不是上帝,怎么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呢。”
“我能。”仿佛自己是上帝一般,对他与她之间的关系,擅自作出决策。
这下变成叶沁涵玩味了:“哦我懂了,难怪你的行事这么强横,原来你是上帝。”
陆瑾旭知道,他对她隐瞒了怀不上孕的事实,绝非两人身体的问题,并不打算对她解释:“上帝的玩笑不好开,你就当做我有问题吧。”
省的她天天被害妄想症发作。
“哦。”女人闭目养神,不作评论。
夜晚,窗外雨滴声渐大,城市陷入迷蒙的雾中,刘菲菲穿着保暖的睡衣站在落地窗外,俯瞰着远处汹涌的海水。
仿佛再多看上几眼,那个她梦中希翼的男人便会乘坐着豪车,伴着雨幕回来。
两天,整整两天了,自从和叶沁涵在苏格酒店单独会了面之后,陆瑾旭就再没有回来找她。
白天里他仅仅从电话里与她沟通,她咬唇焦急,满心愤慨,却不好发作,只敢低着嗓子问:“瑾旭,昨天你在哪儿,我找不到你人,整夜难安,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带着笑,声音是一贯的温暖,听不出异样:“公司临时有事,我急着回去,恰巧手机落在车上,没了余电,忙着处理紧急事务,忘了派秘书跟你说。”
末了,声音黯哑,加了一句:“菲菲,害你担心了。”
刘菲菲握紧手机的力道,眉头紧皱:“没事就好,昨晚你急着找人,可是找谁呢?”
明知故问。
男人声音含笑:“商业界的对手,与政界来往密切,投地标时做不良竞争,害我损失一块好地,一时没忍住脾气,只是小摩擦而已,无甚大事。”
刘菲菲抿着唇,眼睛狰狞的大睁,扯了扯微卷的头发抓的自己生疼,可她却觉得不够似的,只想抓的更狠。
她笑,不过是咬牙切齿的笑:“这样啊,商界还真是危机重重,瑾旭你也别太过操劳了,我在家等你,你处理完事就赶紧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