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花有容眨巴着眼睛应了一声,然后神神秘秘的冲着吴天挤眉毛:“行啦,花姨我可是过来人,你小子什么心思还能瞧不出来?不用解释,我懂我懂。”
“你懂啥了嘛?”
“看破不说破咯!”花有容捂着嘴连连偷笑几声,接着火急火燎的转身回屋,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之后又兴冲冲的捧着几个大酒坛子跑了出来,一把怼到桌面上:“啥都不多说,都在酒里了!”
“……”吴天当时就有点蒙圈,一言不合就拿酒是怎么个情况?
花有容二话不说捧起一个酒坛子掀开酒封:“别说花姨对你不好,这都是我私藏的美酒佳酿啊!来,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在吴天连同身后六十多个女子懵逼的眼神中,花有容捧起一坛酒高扬起头,咕咚咕咚就全部灌了下去。
整整一坛子酒啊,少说也得五六斤,莫说花有容这么一个女儿身,换了彪形大汉也不敢这么不要命的全灌下肚子里去啊!
吴天也见过像老不死那样嗜酒如命的人,可如此豪放不羁的喝酒方式对应到花有容的身上,怎么看都让人感觉充满违和感。
花有容喝下八分,洒落两分,原本就极为简单的睡袍被酒水打湿之后,更是活脱脱一个少儿不宜的限制级画面。
而花有容好像根本不把吴天当男人似的,甩手扔掉酒坛子,酒气熏天的皱起秀眉:“你这孩子不实诚啊,我都干了你咋不意思意思?不给面子?瞧不起我?”
“不是……”
吴天还没冷静过来,花有容又分出几坛子酒扔给身后的六十多名女侍:“来来都渴了吧?喝点酒润润嗓子好说话!现在我也算是小天的家长了,你们要想做小天的媳妇,不会喝酒我可不答应啊!”
众多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和吴天一样的懵逼。
吴天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带大家来这个莫名其妙的妙花殿,碰上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花有容啊!
花有容见大家都不喝酒,气鼓鼓的叉腰一屁股坐了下去,豪气干云的揉搓着大腿,斜眼撇着吴天:“真扫兴,你还没你妈的性格爷们呢。”
“我……”
“你什么你!当姨的说你几句还不乐意了?”
“不是,花姨您……”
“我什么我?我可没把你当外人,你别给我端架子啊!在家啥样,在这就啥样知道不?”花有容说话的语速极快,连珠炮似的喷洒口水,搞的吴天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终于,花有容说累了喘气的功夫,吴天才获得了一个插嘴的机会,尴尬的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花有容,抬起手指轻声开口:“花姨,你走光了……”
“啊?”花有容惊讶的低头看了看雪白大腿,胡乱整理了一下睡袍:“我还当啥事呢,今天这是有人叫门我才披了一件睡衣,平常剩我自己的时候都是懒得穿衣服的。”
吴天的嘴角一阵抽抽,又把手指上移,脸红到了耳朵根:“上面也走光了……”
“是吗?”花有容表现的非常不当回事,丝毫瞧不出女性的矜持与含蓄,大手一把抓住雪白的胸器往袍子里塞:“真麻烦,又跑出来了……”
这么奔放的当着六十多个人的面往衣服里塞胸器,此等场面真是骇人听闻。别说吴天羞的没眼看,就连从事伺候人工作的那六十四名女侍者,都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花有容大大咧咧的整理妥当,这才嘴角挑起笑容向着吴天勾了勾手指:“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纯情小雏男呢?咋滴,跟花姨在一起还这么生分?当年我可是经常和你妈互相摸来摸去的闹着玩呢,怕啥?”
吴天不敢想象那少儿不宜的画面,抬起头来捏着太阳穴,自言自语似的嘟囔起来:“我头疼……”
“呐呐,来玩个游戏吧小天,猜猜我为啥给自己取名叫花有容?”
“名字你都是自己起的?”吴天哭笑不得,随口反问一句:“这我哪里猜去,为啥?”
“因为……有容乃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