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声音微微低哑,“抱歉。”
正如他所想,古言一点都不觉得一个吻能代表什么,听到他的道歉,不在意地说:“没事。”
“今天我生日,你如果不是生理期,今晚可以把你自己送给我吗?”沈渊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沉静而坦然,
如果忽略他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紧张的用力到骨节发白,古言就真的信他是平静坦然的了。
时隔五年,她唇角勾笑,双臂勾上他的脖颈,再次喊出那个久违的称呼,“如您所愿,我的国王陛下。”
霎时间,沈渊心中出现巨大的欣喜,看向她的幽黑深邃的眸子里浮现出一层层笑意,温柔的仿佛能够将人溺毙进去,直到最后他控制不住的轻笑出声。
“那么,国王陛下,你还要吃晚餐吗?”
沈渊将一只手插入她的腿弯,直接抱起她,向楼上走去,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答案。
傍晚,太阳落山,落霞满天,将整个天空都渲染成一片艳丽的红。
室内,一床旖旎,满室春情。
风雨间歇,他低眉微抬起身抚弄着她微湿的发,“不累吗?”其中的意思两人都清楚。
古言站在床边,手指快速系着自己的衬衫扣子,然后穿上白色长裤,唇角勾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回头低头吻了他唇角,“我还有点事,等会再过来。”
沈渊微微仰头迎接着她的吻,顺着她的动作平躺到换好床单的床上,声音微哑蕴含着平静,“好。”
看着她走出去顺便带上门。
刚刚云雨中途,她的手机响了,是消息铃声,她在过后拿过手机查看,并没有避讳他,他却只看到发件人就不想看了,“亲爱的老公”一看就知道是她现任男朋友,然后就有了她的下床和他的那句问话。
他的意思是:接连应付两个男人,不累吗?
想到她因为另一个男人的一个信息而从他床上转身离去的动作,沈渊轻轻扯了扯嘴角,心中蒙上阴郁,眼眸变得幽黑暗沉,本来他还念在她是初次,今天本来就打算就这样了,没想再折腾她,
结果她走得这么自然,他岂能不再努力一点?
古言进了自己房间,站在窗边,给任青打电话,
这点运动,她那么强大的神魂还不至于觉得累,就是吸收了太多气运,痛意渐消,让她有点昏昏欲睡。
“阿婧。”电话那边任青清冷而自制的声音响起,带着对她独有的温柔。
古言只是懒懒的“嗯”了一声,听着电话那头的话。
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古言从来不会吝啬甜言蜜语,低笑一声,顺着他回答:“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任青闻言顿时笑了起来,清冷的眉眼间温柔仿佛要溢出来,
古言也笑了笑,声音低柔仿佛深情款款,配合他,“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仿佛是解释上一句的相思原因。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任青回答,不在意将自己比作美人而她是君王。
两人聊了近一个小时,古言听到任青那边有一个女生叫他,任青答应过后,转眼就立刻跟她解释,:“今天我家亲戚来了,刚刚那是我亲戚家的一个表妹,来传话说我妈叫我,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可能不会有时间打电话了,你要想我啊!”
刚挂断电话,门就被从外面推开,沈渊的身影出现。
古言唇角勾笑,一身白色衣裤没有一丝凌乱,映衬着他刚才听到的诗句让沈渊觉得无比刺眼。
他只穿着黑色长裤倚靠在门上,一手插兜,黑眸暗沉,话语中嘲讽之意明显,“陪完他了,是不是该到我了?”
对着他的视线,古言唇角的弧度渐渐消失,桃花眼中理智而淡漠,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对他这种口吻的不耐烦没有一丝掩饰,“改改你的口气,我不喜欢。”
沈渊将她的神情瞧得清楚,他脑海中瞬间升起的一个令他震惊的猜想,声音冷沉透着一股莫名的危险,“沈婧琪你什么意思?你想脚踩两条船?”
古言抬眼看他,视线掠过他全身,话语平静反问他,“不然你以为?”
沈渊闻言冷哼一声,之后倒还笑了一下,“你想的挺美,那小子知道了得恨死你。”
古言唇角勾了勾,话语平静而随意,看着他说:“那是他的事,你不用管他。”
将她声音下的不甚在意听在耳里,沈渊顿时笑了一下,似是说笑,“那我找个机会去你们学校和你亲近给他看。”
古言低笑一声,“你随意,只要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