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鹿梨的应允,宋淮卿没想贸然出手,只是弯身将浑身赤裸的少女抱起,跨步走向浴室。
又是这般无微不至的待遇,鹿梨心有些痒,但没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连她指缝都细细清洁的男人,忍不住问:“先生,你是做照顾工作的人吗?”
宋淮卿闻言,不禁笑了笑,“我叫宋淮卿,不是。”只是心里想着要温柔些,怕吓坏了她。
鹿梨点了点头,脸颊酡红,“好的,淮卿。”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底有着鹿梨看不明白的情绪,“腿张开。”他说。
鹿梨乖乖地敞开了双腿,下身一片泥泞,温水流淌在宋淮卿的指尖,他带着薄茧的指抚过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激得她身子一颤。
方才平息的欲火似乎又燃了起来,少女的小腹发热,总觉得自己跟其他人说的不一样,都说女子做完会浑身无力发懒,为何她只觉得……通体舒畅,甚至还想再得到更多呢?
宋淮卿那张像狐狸一般媚的脸,此时低眉顺目地,乖巧地给她清理,鹿梨就忍不住想把他揽在怀里亲。
而她确实也这么做了,她挑起了宋淮卿的下颚,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世人皆云英雄难过美人关,她虽是女子身,但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男人似乎被她吓着了,莲蓬落在了地上,水溅到了他俩的身子,本就混乱的情况顿时雪上加霜,宋淮卿只愣了片刻,便扶住鹿梨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若说前者浅尝辄止,那后者便是想将之生吞活剥。
她的主动彻底踩碎了男人最后的一点温柔自持,这次的拥吻就像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中似的,充满野性与渴望。
鹿梨小脸晕红,被松开时双眼瞥向了一旁,正好看见浴室中有一大片镜子,因为室内氤氲,它起了雾,少女隐约能看见自己的身影,镜中那人青丝如瀑,全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一副被娇养愉悦的模样。
她灵光一闪,试探性的问,“淮卿,你看我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
宋淮卿哪里有心情管这个,他眼底欲潮翻滚,下身早已硬挺起来,他啃了啃鹿梨的脸颊,哑声道:“棕色的。”
棕、棕色?!鹿梨错愕地楞了愣,现在她百分之一百确定自己的魔药并未失效,那这不就是代表,宋淮卿也是她的命定之人?一人能有复数个命定之人?她头昏眼花,一时失了反应。
男人已被挑起欲火,被她这般反复无常弄得有些躁,“还发呆?”他语带不悦,心底莫名感到一股醋意,他没等鹿梨反应过来,便捉着她到镜子前,以面对的姿势,压在她的身上。
“等等…”鹿梨被他炽热的身子贴上,浑身哆嗦了下,乳尖又磨到了冰冷的镜面,前后夹击,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