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再不哄,她大有哭死自己的节奏。
赶紧将她扶起,拍拍她的后背,轻声问道:“只是跟我睡了,就那么难受吗?”
江昭宁睁开被水汽晕染迷蒙的双眸,哽咽的问他:“为……为什么……不送我……我去医院?”
孟思衡双眸平静,却莫名让人感觉里面蕴含了一丝危险,淡淡的看了她一会儿,语气没有起伏的说:“为什么要去医院,我不就是解药嘛?”而后将鬓前的头发像后揽,别在她的耳后,
“江昭宁,我也有私心。”
说完这句,便拿起药水,捧着她的手腕轻轻涂抹。
昭宁发怔,在他涂抹间隙突然问:“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孟思衡只是轻轻笑笑,改换了另一种药,双手慢条斯理的向腿间伸去,刚要阻止他动作的江昭宁只听见了耳边的一阵厮磨,
“那你怕宋长青知道嘛?我们也算一起长大,又怎会不了解你,你不是喜欢他嘛?”轻吞慢吐的语调说出掩盖在时光里的秘密。
同时手指拨开那层薄薄的穴肉的感觉越发明显。
腿间羞耻的地方传出一丝药物的清凉和他手指的温热,刚止住的眼泪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被子上。
没错,她不敢说,她喜欢宋长青,从小就喜欢,可宋长青对她像妹妹,像恋人,像朋友,让她摸不清态度,患得患失。
看见她又哭的孟思衡,像是拿她无可奈何,骄纵着她的恋人,对她轻声哄道:“好了,放心,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我不会告诉宋长青。”
而后宠溺一笑,拿纸擦擦她的眼泪,还装作自言自语一句:“水娃娃一样,下面水多,上面也水多。”
江昭宁被这句话臊红了脸却毫无办法。
沉寂一会儿,便完全放下之前对他的冷漠,含着泪眼哀求道:“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好不好,就像你出国三年那样毫无联系?”
孟思衡听了这话就像听了一个玩笑一般,只是看着她笑,
片刻后凑近她洁白小巧的耳边无辜又透着恶劣的说:“怎么可能,我回来就是来找你们的啊”,
同时内心也嗤笑她的天真,这可是他见得第一面就有性幻想的女人,即便在国外的三年也没有完全放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昭宁面如死灰,似是对他妥协,喃喃道:“那...我们就…还…还是朋友吧!”,将从前她和他的恩怨一比购销。
这是她第一次认识到原来一起成长的玩伴也有如此顽劣的一面,也是活了二十五年来,脱离象牙塔保护,遇到的第一个不为人知,猜不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