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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娘子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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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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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独有的香气,再配上女子清脆的娇笑声,让无数男人流连忘返。

点翠舫并不是只有一个画舫,而是十几艘画舫组成,实在是生意太好,一个船只根本装不下天南地北闻名而来的男人们。

老远就看见精致的灯笼将附近的江面照的透亮,白鹤所在的画舫,是她一个人独享的画舫,也是最豪华的画舫。

岸边都等候不少的男人,就是为了能见白鹤姑娘一面。

“白鹤小姐今日让红缨姑娘过来找过我,麻烦通传一下。”夏默模仿男子的声调,对一旁的龟奴道。

旁边听到的男人们,扭头打量了一下夏默,模样普通,个子还不高,一副憨憨厚厚的模样,怎么看就不是一位富家子,众人纷纷嘲讽起来。

“就你这狗样,也不撒泡尿照一照,白鹤小姐会见你?”

“就是,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看啊,他就是想浑水摸鱼,特意编造的谎言,也不想想,白鹤小姐会见他这种穷酸货。”

“滚滚滚~现在连狗都想跟我们争白鹤小姐吗?”

“哈哈哈……”

众人好像找到快感,越说越兴奋。

夏默暗叹一口气,手中有什么东西不经意撒出去,借着夜色的笼盖,沾染到这些男人身上,相信一个时辰后,这些人脸会肿的跟猪头一样吧,拉几天肚子,再浑身难痒几天……

嗯,应该就差不多了。夏默心中腹诽道。

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麻烦通传一声,如果白鹤小姐今日不方便,我明日再拜访。”夏默再次重复的对龟奴道。

龟奴大概也没料到,再被众人如此恶毒的嘲讽中,对方还能镇定自若。

他见对方气定神闲,虽说模样一般,但是穿的衣服料子却是极好的。

“稍等。”龟奴还是打算询问一下红缨,看看有没有这事。

能让白鹤小姐亲自约见的人,真的不多。

约莫一会儿,红缨匆匆忙忙的出来,一脸的歉意,“不好意思江公子,我家小姐今日有事,要不您明日再来?”

今天来了一位贵客,小姐是谁都不见了,单独招待那位贵客。

“好。”夏默没过多纠结。

刚才来的路上,她就想着要不要回去的时候,四处逛逛,现在正好可以逛一下。

画舫内。

白鹤看着她对面的男子,男子带着一张金色的面具,露出半截光洁的下巴。

男子修长的手指握在白瓷杯上,皮肤白皙如玉,骨节分明,指尖圆润如青葱,一时竟然分不出白瓷杯跟他的手哪个更加好看。

男子似乎感受到白鹤的目光,抬眸相对,眼底有万千星辰璀璨……

妖孽~!

白鹤心底腹诽一句,这面具都还没有摘下来,就已经让人心儿乱跳,若是把面具摘下,指不定祸害多少女子的芳心。

“不知公子贵姓?”白鹤问道。

男子气度不凡,从出现到坐下,那浑身天然的贵气,让人不容忽视。

只怕是哪家皇权贵胄的公子。

男子说他是慕名而来,当时可是把其他姐妹羡煞坏了,只当又是白鹤的裙下之臣。

可是只有白鹤知道,这个男人看她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是一片清明,没有半点其他的欲*望。

确定是慕名而来的?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招待他。

太过神秘的男人,总是让她有种征服的念头。

“免贵,姓江。”江砚清冷的说道,哪怕面前坐着如此的美人,依旧没有一丝的雀跃。

他是来找一位叫江夏的公子,可惜来了格罗两天,都没有任何一点消息。

陈松告诉他,如果要找人,可以去问问格罗河上的女子们,或许有结果。

要知道她们每天见那么多人,总会有人知道谁是江夏。

于是他们找上了白鹤。

“也姓江?”白鹤觉得挺有意思。

“白鹤小姐也认识谁姓江吗?”江砚听出她话中的意思,漫不经心的问道。

白鹤微笑,没有否认,“原本今天也是约了一位姓江的公子,可惜迟迟未来,大概是有事耽搁了。”

“奥~”江砚来了兴致,“不知道是哪位江公子,能让白鹤小姐亲自相约?”

虽然他不相信事情就是那么巧,他要找的人,正好是白鹤口中的人。

但是万事都有个一,问清楚是最妥当。

“江公子似乎对我认识的那人很感兴趣?”白鹤掩嘴而笑,旁人或许察觉不出,但她却听出一丝的不同。

她先前说的话,对方都没有反应,偏偏说道她约了一位姓江的公子,他的语气才有些变化。

“能遇到同姓,又得白鹤小姐重视的人,总是让我有丝好奇。”江砚不慌不忙道。

门口的地方,陈松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他心中一禀,他派出去的人,也没查到江夏的下落,难不成这位真的认识?

白鹤又是一笑,在灯光下,越发美的不可方物,若换成其他男子,只怕此刻都痴了。

可惜,江砚如同没有看见般,神情自若,一身气度无人能及,虽没露脸,竟生生压过白鹤半分。

白鹤心中惊讶,再次感叹一声这个男人是个妖孽,“其实那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他说过要请我喝一种美酒,也不知道他酿出来没有,所以我才派人去问了。”

她虽然欣赏眼前的男人,但也不会傻的把一切告知他。

“酿酒师?”江砚有些意外,细细想想吴越告诉他的那些话,江夏似乎是个生意人,不是什么酿酒师。

白鹤点头,“对,他说他会酿一种独特的酒,他的名字刚好也带一个酒字,说是祖上对他抱有极大的期望。”

原来对方叫江酒,不叫江夏。

他就说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江砚心道。

门外,陈松也暗暗松下一颗心,果然是他太紧张了,总是把对方设想成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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