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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娘子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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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栖凤发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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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夏默的这几句话起了作用,那颤抖的身子突然停止颤抖,手颤颤巍巍的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

“国师夫人,你这是何意?”钱大人不悦夏默打断他的审案。

“大人,您难道没有看清楚我的状纸吗?”百里栖凤插话道。

钱大人这才仔细去看状纸,看了几行字后,瞳孔一缩,有些不置可否的盯着百里栖凤,这个女人够狠,不仅说陈三娘是无辜的,还反过来要告赵白河杀人。

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颠倒是非黑白。

“天子犯法与庶民,你是国师夫人又怎么样,包庇一个杀人犯,你……哎哟,谁tm打我?”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哀嚎一声。

“大堂之上,岂容你等在此喧哗,我打你算轻的,按照东旭律法,你几次打断大堂审案,应该杖行十棍。”一个清朗的男子声音响起。

那个几次三番带头起哄的男人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变天,“我……我……”

“你什么你,你几次三番想要那个女子去死,你说你到底有何目的?”清朗的男音继续问道。

“我……我哪有什么目的。”起哄的男人吓的都叉音。

“大人,我建议拿下此人严查,或许跟此案有关系。”清朗男音又冲着钱大人拱手说道。

“你胡说。”起哄的男人脸色胀的通红,仿佛很怕别人抓起来似的,赶紧溜走。

吵杂的人群也瞬间安静下来。

百里栖凤看了一眼清朗男音的人,模样中等,个子中等,不过看长相就是那种呆板无趣的人,若不是刚才这人出声帮忙,百里栖凤根本不会去看这样的人。

“大人,您可要替我做主……”

“闭嘴。”

赵白河刚要再喊冤,直接被百里栖凤呵斥住。

“大人,状纸您也看了,我现在告这个男人长期虐待自己的夫人,不仅好吃懒做,还天天将陈三娘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银子拿去赌博。”百里栖凤冷声道。

那一刻的她,哪里像是替人打官司的状师,更像是宫里养尊处优的娘娘,一身的威仪让人不敢逼视。

别说看热闹的人群,就是钱大人就差点给跪下来,顺便来句,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你……你个丑娘们,你胡说。”赵白河气的差点从木板上跳起来,他都被那个恶毒的女人砍成这样,竟然还有人帮那个恶毒女人。

“丑娘们?”

百里栖凤笑的很狰狞,当然不是因为她生气,而是她的那张脸不管什么表情都看着狰狞,她会尽量让他死的很难看的。

赵白河本来想要怼一句,你不照铜镜的吗,丑的跟庙里的母夜叉似的,但是一对上百里栖凤的眼睛,没来由一哆嗦,嘴里那些话硬生生给吞进去。

夏默已经把陈三娘给扶起来,也不管大堂上的情况。

钱大人也是眼巴巴的看着夏默把人扶在一边坐下,还指挥旁边的衙役让找个大夫。

这都什么事。

谁家大堂还能这样?

“大人。”此时师爷又打算出来搞点事。

“大人。”

结果百里栖凤突然扭过身子,直接用眼神让师爷闭上嘴,然后缓缓说道,“您继续审案吧。”

“额?”

钱大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睛眨巴一下,见着百里栖凤盯着他,突然回过神,假意咳嗽一声,一拿惊堂木使劲一拍,“来人啊,把物证呈上堂。”

只见一个衙役捧着一把刀送上前。

“赵白河,这刀可是赵陈氏砍你的那把刀?”钱大人问道。

“大人。”百里栖凤打断他,“您问错了。”

不仅钱大人,围观的人都听的一头雾水,哪错了?

唯有夏默了然的笑了笑,安抚的拍拍陈三娘的手,让她不要害怕。

“大人,您应该问我当事人,这刀是不是她被赵白河殴打的时候,自保的武器。”百里栖凤继续道。

这些话是在来的路上,夏默推理分析陈三娘为什么要杀赵白河,而她记在心上的,她觉得非常有道理。

钱大人一时无语,接不下去话。

“大人,还是先让人证上来。”师爷小声的提醒道。

物证不能说话,人证可是能证明一切的。

“来人,将人证带上来。”钱大人说道。

不约一会儿,几个男男女女被带上来,几个人齐齐跪下来,然后冲着钱大人喊了一声大人。

“赵白河是被谁所伤,你们可知?”钱大人严厉的问道。

几个人虽然没做错事,也是被钱大人的气势吓一跳,几个人是不约而同的看向陈三娘的方向。

钱大人跟师爷自然是看到这一幕,心中暗道,事到如今看百里栖凤还能怎么狡辩。

“大人,您又问错了。”百里栖凤丝毫不乱道。

钱大人不语,等着她下文。

百里栖凤也不客气,慢悠悠的走到那几个人旁边,“你们可认识陈三娘跟赵渣男?”

渣男这个词,她是从夏默嘴里听到的,莫名觉得用在赵白河身上很合适,可不就是一个妥妥的渣男嘛。

几个人听懂了陈三娘是谁,但是赵渣男是什么玩意?

“哈,不好意思,我说的赵渣男就是躺着的那个半死不活的那位。”百里栖凤非常没有诚心的说道。

这次几个人恍然大悟,急忙回答,“自然认识,他们二人是夫妻,跟我们是多年的邻居了。”

百里栖凤满意的一笑,“昨晚你们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当不当讲。

“将你们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不可隐瞒。”师爷说道。

百里栖凤瞧着他眼中闪过的得意表情,只是嘴角勾了一勾,好戏还在后面,急什么。

几个人也没有隐瞒,把昨晚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后半夜他们睡的正着了,就听见有人喊救命,于是过去看看,就看见赵白河躺在血泊里。

“啪~来人,还不快将赵陈氏速速拿下……”钱大人一听,惊堂木一拍,又招呼衙役抓人。

“大人,人都坐这了,你害怕她跑了吗?”夏默调侃道,“再说,你怎么听事就听个一半了。”

一半?

钱大人不解。

又扭头去看向百里栖凤,只见百里栖凤问着其中一个男子,“除了听见求救声,你之前就没有听见其他声音吗?”

男子一愣,有些迟疑。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百里栖凤说道。

“其实我们睡觉之前,听见赵白河骂人的声音,还有砸东西的声音,因为赵白河经常打三娘打习惯了,这些年我们也听习惯了,所以没有在意。”其中有一个女人快言快语道。

以前最开始的时候还劝一劝,但是每次赵白河都用很难听的话骂回去,后来左右邻居就没有管闲事的人。

所以这些年来,赵白河经常打陈三娘,他们也见怪不怪。

“我还有一个问题,陈三娘家里一般都是谁赚钱。”百里栖凤又问一句。

“当然是三娘,我跟你讲,我就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比三娘更吃苦的,天都没亮,她一个人起床就开始忙活起来……”快言快语的女人大概也是看赵白河不爽很久了,直接就在公堂之上吐槽起来。

围观的人群越听越气愤,想起刚才还觉得陈三娘谋杀亲夫,是个恶毒的女人,现在一听她的遭遇,瞧着躺在木板上哎哎哟哟的男人,恨不得贡献一块板砖出去。

“大人,您听听。”百里栖凤抬头看着钱大人说道,“赵渣男不是一次两次打陈三娘,而是这么多年一直打,试问一个女人被打了这么多年,她想保护自己一次都不成吗?”

“都是人生父母养的,那个女人不想嫁一个如意郎君,让人疼让人爱,可是这么多年,都是她一个人赚钱养家,那个渣渣不仅不给钱,反而还抢陈三娘的钱,赌输钱心情不好回家,就拿陈三娘出气,试问这样的男人还留着过年上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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