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应了声就转身离开,大伯还扬声问道:“要不要买几串糖葫芦?便宜又美味!”
神婆摆摆手示意不要,又留了些钱表示这是报酬,离开继续找张唯一去了。
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张唯一没有住的地方,肯定要找酒店的啊,这样一来,就好办多了。
辗转找了好几处的酒楼,神婆总算。找到了张唯一的落脚处。酒楼的前台人员都 很注意保护住客的隐私,但是神婆略施法术就让她们都招了出来。
于是他在张唯一住的酒楼楼下等着,她就不信张唯一能一直不下楼抑或是不回来。不管怎样只要一回来都会被她给逮个正着。
神婆对自己守株待兔的计划相当满意,谁料到她这一等就等了一整个下午,一直都没有见到张唯一的影子,期间她又去前台问了好几遍,确定住的那个人。确实叫张唯一也确实没有退房。
神婆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张唯一察觉到自己追来已经跑掉了?还是说临时有事不能回来。她犹豫着还要不要等下去。如果张唯一是逃跑了那么肯定还没给跑远,现在追应当还来得及,可如果是没跑掉那自己去追可就刚好错开抓不到人了。神婆想了好一会都没拿下个注意。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时一个人走进旅店,四处张望着似乎不像是来住店的,更像是找人。果然他环视一周之后看到。神婆,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神婆看着那人,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心底不免有些疑惑。
那人走过来,递给自己一个信封说道:“你好,请问是神婆吗?这个是刚才有个人托我拿给你的。
神婆挑了挑眉,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自己确实不认识他。她迟疑着接过信封,问道:“是谁托你送来的?”
那人却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而且他戴着一顶帽子,压得很低,我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子。”
“嗯……”神婆思索了一瞬,又问道:“既然你看不清他的脸,那你知不知道他的其他特征?”
那人摇了摇头,说:“那人说了,只要把东西。交给你你就清楚了,让我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我先走了。”
说着那人转身快步走出旅店离开了神婆的视线。
神婆仔细感知了一下信封上面的气息,是张唯一。而且自己到处寻找张唯一,行踪飘忽,能这么准确地知道自己来了这个旅店并且让人送消息过来,她也有这个本事。
神婆拆开信封,里面的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写明了时间地点,没有署名。
神婆知道张唯一要约见自己,觉得张唯一这事倒是做的蹊跷,恐怕有诈,但是一想自己是张唯一大师傅的师姐,左右那小子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于是神婆转身离开了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