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穆琤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埋头在栀子花堆里,烧的口渴难耐的她忍不住伸出舌头想舔一舔花蕊上沾着的花露。
孟庭溪正背着孟穆琤上楼往房间走去,忽然间身后的人用头蹭了蹭自己的后颈,毫无防备的腺体猝不及防被软糯湿滑的舌头舔舐。孟庭溪身子一软,差点连着两人摔下楼去。
孟庭溪一路背着孟穆琤,后背上抵着的象征着乾元的硬物,用比其他部位高的温度彰显着存在感。被乾元的信引包围着,孟庭溪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受到了影响。
好不容易放好热水,孟庭溪看着躺在床上满脸通红,下体隆起的孟穆琤,叹了口气闭了闭眼,还是内心担忧占了上风。本就酒精与抑制剂相冲,若是再感冒了,感冒药又吃不得,孟穆琤不废也得脱层皮。
孟庭溪颤着手将孟穆琤的上衣扣子解开,衣服湿着黏在皮肤上并不好脱.孟庭溪将人扶起,使出力气将衣服扒下。望着孟穆琤呼吸间若隐若现的腹部线条,和盈盈一握的胸乳,孟庭溪的喘息更重了,一直以来靠着抑制剂压制的情欲仿佛在体内呼之欲出。
此刻孟庭溪不由地感谢起军部的那些抗敏训练,让自己此时还有理智。视线下移到乾元另一处的隐私部位,孟庭溪又是犹豫。一边想等着前台叫的坤泽来服侍孟穆琤,一边又担心人来得慢了孟穆琤会受不住。孟庭溪犹豫再三还是伸手向了孟穆琤的腰带。
没了衣物的束缚,少女刚分化长出的腺体弹了出来晃了晃。孟穆琤瞧见赶忙将视线移到一边,起身把人扶到浴缸里坐下后,出了浴室深吸了两口气。
还没等孟庭溪平缓下来,身后猛然袭来的信香预示着孟穆琤分化的高潮来临,空气中信引的浓度转瞬间成倍数增长。一早窗户就被关上,此时的房间成了充满茶香的囚笼。孟庭溪渐渐撑不住,喘息声加重,面色潮红整个人止不住地发软,跌跌撞撞地扶着床倒下。内心的情欲在叫嚣着这具身子的空虚,下身有什么不受控地流出。孟庭溪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必须要离开这里。乱伦的可能性像一把刀悬在孟庭溪的心上,等不到那个坤泽来,也不管还在浴室的孟穆琤如何,孟庭溪摇摇晃晃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还差一点…正当孟庭溪以为可以摸到门把手出去时,后颈腺体处传来的湿热喘息让她僵住了身子。
“唔…好香…”孟穆琤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孟庭溪。
后者用力挣脱却敌不过乾元失了理智的蛮力。“孟穆琤,你知道我只谁吗!“心中又怒又恐,孟庭溪忍不住冲孟穆琤吼道。
”知道…姑姑…琤儿好爱你…”早已被情欲折磨地把人伦道德抛至脑后的孟穆琤张口含住了坤泽因动情而红肿的腺体。
“嗯…”孟庭溪绝望地撑着仅剩的理智开口道,“琤儿…不能…”
听见孟庭溪的话,孟穆琤不舍地舔了舔亮晶晶的腺体,转而含住孟庭溪的耳垂。
脑子里理智的那根弦崩断了,栀子花香在茶香的引诱下终是忍不住倾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