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破晓,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劈开了房间内的黑暗,沉沦了三天的人终于有了转醒的迹象。
孟庭溪眼皮颤了颤,意识回归大脑的瞬间全身的酸痛感也通过神经传回。
抬手摸了摸后颈的腺体,虽说完好无损,但在连日的疯狂中被乾元舔弄得稍有些红肿。腰腹间搭着一条手臂,身后人散发出不容忽略的热度。小幅度动了动双腿,乾元已经疲软的腺体还停留在体内。
女人艰难地撑起身,属于乾元的腺体从下身滑出,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热流跟着从穴口涌出。孟庭溪脸颊微红,反过头去看正睡得香的女孩,舒了口气,穿好睡袍轻轻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嘶…”
双腿刚准备发力站直,针扎般的痛感传至大脑。孟庭溪蹙了蹙眉,闭上眼心一沉,站了起来出了房门。
咔哒一声关门响,躺在床上的女孩睁开了双眼,眼角带笑将头埋进了旁边的枕头里,深吸了一口女人留下来的栀子花香。真好,现在自己身上是栀子花茶的味道了。
孟庭溪出了房门,站在走廊朝楼下望了望,空荡荡的家里早没了一众下人的身影。料想是房间里的人吩咐了什么,抬脚朝楼下走去。
红姐这几天密切关注着孟公馆主楼的动静,两个主子要过发情期,自己身为下人不好越俎代庖去说什么。小姐自小便有自己的想法,既然她决定了事,红姐便坚决去执行即可。
是以三天的发情期,孟公馆的下人都不被允许进入主楼,一日三餐由红姐送至一楼餐厅便退出来,让二人能度过一个安静的发情期。
孟公馆主楼与副楼间为了更好联络,在门厅处都安装了电铃。
红姐听见电铃声便往主楼处赶,一进门看见的就是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女人。
“小姐,您…您怎么样?小小姐呢?”
红姐走进了才看见了孟庭溪脖颈锁骨和小腿脚踝处遮都遮不住的红痕,忍不住担忧。这可是小小姐亲姑姑啊…就算俩人…小姐身为坤泽,小小姐就不能怜惜一点吗…
房间里抱着姑姑枕头打滚的人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埋怨上了。
“我没事…”孟庭溪刚开口,嗓子沙哑不得不清了清嗓又接着说,“她还在楼上睡着。吩咐厨房做饭吧,我有点饿了。”
这几天基本上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孟穆琤黏人的紧,自己每段热潮间间隔的时间也短,来不及吃上两口便又被拖入性事中去。现在清醒了,自是饿的不行。
“好好,那我这就去吩咐厨房。”说完红姐就准备朝外走。
“等会红姐”孟庭溪叫住了人,红姐疑惑地在原地等了一阵,才听见女人低着声音又开口说,“再帮我准备一副避子的药吧…”
孟穆琤收拾好自己下楼,看见的便是姑姑端坐在餐厅吃早饭的情景。